天色漸晚。
酒足飯飽之後,白溪和蕭睿也打算告辭離去了。
臨走的時候,感覺興致下來,看上去精神已經有點疲憊的呂老爺子,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白丫頭,剛才光自顧自的說這些牌子以後要送你,卻沒問過你的意見,你願意接受這些麼”
白溪站在門口,抬頭看了看在燈光下,已經顯得有些破舊的牌匾塔,笑了笑,對著呂三點點頭:“要啊!當然要!我家裡可老缺能鎮宅的東西了。”
這要是掛在家裡,啥妖魔鬼怪路過都得踢正步走。
白溪突然又想到了什麼,從包包裡再次拿出了那個金紅色的徽章,說道:“不過呂爺爺,我這人麵子薄,講究禮尚往來。”
她將那枚徽章放在掌心,往前一遞,放在了呂三的麵前。
老人伸手拿起,有些疑惑地看著她。
“啥意思丫頭?”
“我看您的牌匾眼熱,您不也喜歡我的徽章麼,那這樣的話,咱們就交換一下,這個東西您先幫我保管,隨便盤,體驗一下最新工藝,等到了時候了,和牌匾一起寄給我就好了。”
呂三摩挲了一下手心的觸感,明白了白溪的用意。
是怕他沒個念想了麼
老頭子我可還沒那麼脆弱。
“那要是我十年八年的還沒走呢?”
“那我就常回來看看,看你有沒有把我的徽章搞丟啦。”
白溪臉上露出了一絲俏皮。
而呂三的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枯槁的麵容上,帶著一絲坦然和欣慰。
“那就一言為定了。”
白溪在這裡又待了兩天。
伴隨著魔都的消息傳來,這場愉快的休假,可能要暫時告一段落了。
走之前,白溪先去小院裡再看看了呂老爺子,然後在老人假裝不耐煩,實則十分開心的叨叨下喝了兩壺茶,又讓蕭睿開車繞到了“紅旗村”正麵,在趙娃娃的店裡再吃了一頓飯。
那間民宿哪哪兒都好,就是飯實在難吃,這幾天老趙土菜館都快成白溪的飯堂了。
吃飯間隙,白溪也好奇的跟那位話不多的“趙娃娃”聊了兩句。
“趙爺爺,您以前是炊事班的麼?”
趙娃娃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老子開坦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