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確實還算優秀,但她有今天,可都是君家的培養!”君夫人咬著牙開口。
“……”
君與秀從沙發起身,臨走前扔下一句話:“一件至寶,在任何地方都能光彩照人,掠奪者的澆灌,不是她的榮耀,而是恥辱。”
眾人臉色驟然一變。
“……”
“老二!”
君與錦見他頭也不回的離開,難看的臉色,逐漸化做頭疼道:
“爸媽你們也彆生氣,咱們還是想想事情該怎麼解決。”
“對,這事鬨得這麼大,該怎麼處理,咱們商量商量。”君與辰跟著出聲打圓場。
“阿錦你說這事怎麼解決。”
君夫人走到沙發坐下,翹著蘭花指,摁著太陽穴,神態疲憊的開口。
君與錦沉思後,才開口:“我們可以安排人出麵,說她小時候得了異常嚴重的疾病,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病床上度過,身上的症狀,都是療效後的遺症。”
“不行!”
一直沉默不聲的君與乾忽然開口。
眾人齊齊看向他,不知道他為何反對。
“如果是彆人,或許可以這麼做,但如果那個人是謝與慈,一但這麼解釋,隻會讓結果更糟糕。”
君與乾搖頭道。
林峰約見謝與慈,想讓她幫忙周旋那一次,他就預感出,謝與慈不像他們想象中這麼簡單。
他們一直以為的謝與慈,冷靜克製,事實上,她的確有著超出常人的冷靜克製,卻也有超脫淡定的瘋狂,這是他們從未察覺的一麵。
“你是擔心……她手裡還有其他證據?”
君與錦顯然不太相信,這事他們比任何人清楚,謝與慈不可能拿出鐵證。
“相信我,她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君與乾神情嚴肅道:“離開君家,參加考公,順利通過考核,受到鄭賢的關照,她走的每步都很穩,且萬無一失,這時候自爆試藥的事,是她清楚自己現在的力量,足以和君家抗衡。”
“你是說她手裡一直藏著證據,就等著一天公布於眾?”
君與錦臉色逐漸下沉。
“對,我們越是解釋,她拿出的證據越是實錘,屆時君家將會出現社會信任危機。”
君與乾點頭。
“她手裡怎麼可能有證據!”君夫人嗤笑一聲,覺得太過荒唐。
君與乾太把謝與慈當回事了。
“萬一有呢?”君與乾知道他們到現在還是不以為然的態度。
他們的認知裡,當初是君家綢繆,把謝與慈推向聚光燈,謝與慈才有今天的知名度,現在卻恩將仇報,想讓君家臭名昭著。
殊不知,現在的謝與慈,早已不是當初的人,絕不容小覷。
“有又如何,這事鬨大了,咱們最多風評受損,她謝與慈壞了多少人的好事,還能出現在公眾視野,做熱搜女王?”君夫人輕蔑的冷笑出聲。
藥人什麼時候沒有,又不違法。
謝與慈把事情鬨大,砸了彆人的飯碗,多的人會出手把她搞死。
君家太給她臉了,不知道什麼才是心狠手辣,社會陰暗。
“……”
君與乾總覺得事情不像君夫人說的這麼簡單。
但他們都在氣頭上,一時也不好多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