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能查到這件衣服是哪位客人用的嗎?”談晚繼續問。
中年女員工回答“每間客房的浴衣除了男女款式不同以外,大小都是一樣的。
客人們穿過的衣服都是混洗的,沒有辦法分彆是哪間房的臟浴衣。”
雖然現在知道凶手利用浴衣遮擋住了自己,將刀藏在浴衣下方,趁錢昭兒一個不注意,刀尖刺穿浴衣刺進錢昭兒的腹部。
事發地距離洗衣房隔了兩層樓,一個在酒店西側,另一個在酒店東側,相距甚遠。
那麼問題來了,凶手到底是什麼時候,用什麼辦法進入了房間?
又是用什麼辦法將血衣丟棄到酒店洗衣房,還不被人發現??
談晚注意到,浴衣的領口處沾染上了粉底液,粉底液上還有一抹紫紅色。
紅顏色區彆於血跡,談晚送到鼻子下麵聞了聞,是一股香香的味道。
聞起來像是,某大品牌的口紅?
“這是錢昭兒的口紅。”談晚重新打開手機相冊,指著照片上錢昭兒躺地上時的唇部,“錢昭兒唇部,當天塗的就是這個顏色的口紅,一模一樣。
不過為了嚴謹起見,最好送回化驗室,做一個dna比對。
看看能不能從上麵提取到口紅主人的唾液,和錢昭兒的dna做個比對看看是否吻合。”
夏知月連忙點頭“對,dna報告,阿德你去!”
阿德拿著衣服準備要走,突然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
他接起電話聽了幾分鐘然後轉頭對夏知月說道“醫院打來的,說錢小姐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剛剛蘇醒過來了!”
“走,去醫院!”聽到受害人醒了,夏知月滿臉高興,“受害者一定看到凶手的樣貌了!”
隻要錢昭兒說出那個襲擊她的人,此案就能被破解了。
就在此刻,幾人身後傳來了方文茵的聲音“你們要去看昭兒嗎,我能一起去嗎?”
夏知月表示可以,讓方文茵跟著她的車一塊兒走。
在去醫院的路上,阿德和夏知月坐在駕駛座與副駕駛上,方文茵同談晚一道坐在後排。
談晚事先找酒店要來了監控錄像,存放在手機裡,在車上一遍又一遍地看。
酒店內好幾個監控錄像都因老舊而損壞,許多都沒來得及修成了擺設,幸好對準新娘房的那個完好,雖然拍攝距離遠,畫麵偏屏幕上方邊緣,但好在隱約能夠看清。
拍到的監控視頻當中,唯有趙毅德進入過房間。
無論看幾遍也不可能看錯,沒有第三個人的影子。
看視頻看得頭暈,談晚退出視頻,又將照片點開。
相片上錢昭兒倒在地上,除了唇部妝容花了以外,臉部妝容和發型都十分完好。
四周沒有打鬥的痕跡,事發時候也沒人聽見錢昭兒的呼救,也就是說這名凶手極有可能是錢昭兒認識的人。
看著照片有些出神,被耳邊的鈴聲打亂了思緒。
方文茵的手機在此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在安靜行駛的車廂內顯得格外響亮。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方文茵趕忙道歉,慌忙從包裡掏出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