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譚家的老宅是媽媽以前的陪嫁,她死之前立過遺囑,等譚宗遠過世之後房產由我繼承。”
談晚將蘇辰季發來的遺囑給厲覺看。
白娟死了之後,這份遺囑就一直由蘇家保存著。
直到蘇伯父去世,這份遺囑便一直放在蘇家無人問津。
還是前不久蘇辰季整理房間,在父親的書房裡找到了這份文件,轉給了談晚。
“你想搬回譚家老宅?”厲覺皺緊眉頭,看向談晚。
老宅是母親的心病,她懷揣著幸福的心情住進了這間房子,卻在裡麵香消玉殞。
這間老房子沒有保護母親一世安穩,反而成了惡人助紂為虐的底氣。
房子這種東西,若是能承載快樂的回憶,便是珍貴的傳家寶。
而一個滿載痛苦和悲傷的殼子,又有什麼值得懷念的呢。
“不,我打算賣了它。”談晚說。
聽了她的話厲覺沉默了片刻,然後將手機塞回她的手中,又問“打算什麼時候走?”
他沒打算放她離開,問時間,不過是想掌握和了解她心底的計劃。
“譚家的房子地段好,隻要價格合適不缺賣,大約月底搞定這些事之後我就搬。”
“這麼急。”厲覺眸光一緊,又問,“難道在莊園住得不舒服嗎?”
她不說話,也不看他。
低著頭,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像是陷入某種糾結和矛盾之中。
隔了很久,談晚才找到一個理由“這邊離警局太遠了,上下班不方便。”
“我可以給你安排司機,不需要你自己開車。”
“我不喜歡陌生人碰我的車。”
“那我可以每天送你上下班,反正也順路。”
“我也不想這樣。”
“我們可以找個離你警局近的房子,周凱名下的房子很多,改天我帶你去看房,看中哪個我們就買哪個。”
“厲覺!”談晚不耐煩地打斷了他的話,“你不要這樣!我沒辦法和你在同一屋簷下住,還需要我說得更明白嗎??”
話剛說完,她就後悔了。
頭昏昏沉沉的,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衝他大喊。
下一秒,雙手被禁錮住,他直接吻了上來堵住了她的嘴。
厲覺的唇瓣冰涼,但卻帶著炙熱,他用力地吻著她,像是要把她吞進肚子裡,讓她無處可逃。
而談晚血液裡的酒精還沒消散,被吻得暈頭轉向,雙手無力的反抗,卻讓眼前人禁錮地更加用力。
抬頭承受他熱烈的吻,過了好久,直到精疲力竭,麵前的人才勉為其難地鬆開了她。
厲覺將她放在沙發上,一邊輕輕啃咬著她的脖子,一邊低聲說“曾經我問過江達他們,如何讓你回心轉意重新愛上我,他們讓我順著你的心意行事。
現在看來他們說錯了,對於你,我就該牢牢把你扣在我的身邊,一刻都不準離開。”
之後的幾天,談晚的車子莫名其妙被人戳了輪胎,上下班都是厲覺親自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