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他淩辱我,欺騙我,他殺了我的丈夫他的手足,他就是一個人麵獸心的禽獸!”
徐蕾說完這一切,惡狠狠地盯著談晚,捏杯子的手背青筋暴起似乎下一秒玻璃杯就要被她捏碎了,可想而知她對唐軍的恨。
或許唐軍覺得她算是一個阻礙,或許是秘密久藏於心無人分享的難耐,在囚禁徐蕾的數日裡他將自己所有的罪行都公之於她。
也多虧了這一點,徐蕾知曉了唐軍所有的事情。
談晚合起本子“你說的話可能會成為呈堂證供,必要的時候還會請你出席法庭。”
徐蕾低下頭,淺淺吭了一聲“隻要能送那個畜生進監獄,我願意出庭。”
一行人最終在貴州住了七天,直到醫生說唐軍能夠坐長途火車的時候才把人押回了a城,將事情處理完畢之後,李東遼出院聽說到了那些事情,驚得合不攏嘴。
“天呐,談隊你沒事兒吧?”李東遼看向談晚的身體,沒見到什麼明顯傷後才鬆了口氣。
“沒什麼事情,我也算身經百戰了,安啦~”談晚回a城之後逢人就說,說得嘴皮子都要磨爛了,“此事到此為止哈,彆婆婆媽媽了!”
厲覺“對了,你早上起床之後和我說你頭疼,現在疼嗎?”
“呦,起床的時候和你說的?莫非”夏知月一臉詭笑,“已經住一塊兒啦?”
李東遼趕忙食指在嘴巴前麵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噓,夏隊你可輕些,其他隊的人一直在傳我們老大八卦謠言呢!”
“是住一起。”談晚看了一眼厲覺,“誰讓厲顧問家裡房間多呢,我就占了一間。”
“就是嘛這完全就是亂說的什麼你倆真住一起了??”李東遼眼睛瞪得老大。
李東遼還沒說完話,談晚又感覺頭隱隱作痛,手指按了按太陽穴試圖減輕疼痛。
“還在疼?”厲覺眉頭微皺,放下筷子前去查看,“第幾天了?”“在貴州的時候覺得有點暈,最近暈倒是不暈了,但偶爾會感覺頭疼。”
她閉著眼睛慢慢說著,手停不下來地繼續揉著。
“在貴州就疼了?這麼多天了怎麼也沒有去醫院看一下?”李東遼也有些擔憂。
“在貴州的時候忙著辦案子,哪兒有什麼空去醫院。”
“今天請假我陪你去醫院看一下,頭疼可沒小事。”
備受苦楚的談晚隻好應聲答應“好吧,等吃完飯就去。”
用完午餐談晚就告了假,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警局,快走到警局大門的時候遠遠看見一個人在門口嚷嚷,走近些才看清是施靜芊。
“刑偵一隊的談警官常年在我市的精神科醫院看病,這樣的人無法勝任刑偵一隊的工作!消息百分之百真切,隻要查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
施靜芊舉著喇叭大聲嚷嚷,一遍又一遍重複著同樣的話,在她的周圍圍繞著許多警察竊竊私語地看著她,過半天也沒有人上去阻攔。
談晚站在原地聽了一會兒麵容驟變,腦袋裡的血液繼續加劇,衝上去一把摔掉了施靜芊手裡的大喇叭“你在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