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修斯微微一笑,合掌回答道:“如此甚好,陸承大人該如何參與戰事稍後再議,你們其他人先出去吧。”
說完,陸承卻是微微搖頭,看向身後的艾菲兒,如是說道:“不,我要艾菲兒一起留在這蘭艾城,蘭德長老可以離去。”
話罷,艾菲兒自然心下歡喜,正想開口應承下來,誰知修斯微微皺眉,回問道:“陸承大人,這是為何?要知道艾菲兒並無戰力,留在這裡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會妨礙我們的守城計劃,如若陸承大人無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想,我恐怕恕難從命。”
麵對修斯的疑問,陸承早已有所準備,即時回答道:“當然,修斯族長,我並非無的放矢,我知道修斯族長的顧慮是因何而起,儘管艾菲兒自身沒有戰鬥力是不爭的事實,但卻可以增幅精靈一族族人的戰鬥力,起到輔助的作用,這一點,修斯族長卻並未說出,三緘其口的原因我心中自是了然,隻是修斯族長顧小家而舍大義,確實不是身為精靈一族族長應該做出的事啊。”
言儘,周清兒頗為驚奇地望了他一眼,利用契約傳音詢問道:“陸承哥哥,艾菲兒之前有和你說過自己能夠輔助精靈一族族人戰鬥麼?”
語畢,陸承表麵上不動聲色,卻也即刻回答道:“並沒有,我隻是在和艾菲兒一起的時候,感受到了自己氣息上的變化,從而做出了這樣的推斷,這也是能讓艾菲兒留下的唯一理由,否則在行了回蘭艾城見修斯這一步棋後,我所要麵對的可就是真正十死無生的萬劫不複之局了。”
聽後,周清兒微微一驚,如是說道:“陸承哥哥,也就是說,你在賭,賭這唯一的可能性與你預想的一樣,是麼?”
陸承肯定地回答道:“沒錯,這就是一場以生命為賭注的殊死一搏,在完成了第一個主線任務之後,看似一切風平浪靜,實際上我們仍舊是在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即使我當時不去接取第一個支線任務,以殘酷模式運行下的異想世界的秉性是不可能讓我們安度剩下的幾日光景的,所以支線任務的出現對於我們而言,不僅僅是危機,更有可能是在這場生死遊戲中獲得更多籌碼的契機和轉機,‘福兮,禍之所伏;禍兮,福之所倚’的道理我相信清兒你應該也能夠明白,所以我不得不這樣做,不然彆說幻想著第二個支線任務的獎勵是什麼這種事,第一個支線任務若是完不成,我照樣還是死路一條。”
周清兒芳心一顫,下意識地反問道:“陸承哥哥,那你賭對了麼?”
陸承並未正麵回答,而是如是說道:“你看修斯的表情就知道了,清兒。”
周清兒循聲望去,果不其然,修斯麵色一緊,瞳間是深深的訝異之色,旋即又垂下頭來,陷入沉思,久久不語,在場的所有人皆非易與之輩,他的這般反應,自然能夠證明陸承所言非虛,而是有跡可尋,有證可依,良久,修斯長歎一聲,沉聲回答道:“好吧,陸承大人,在艾菲兒這件事上,我承認我確實有隱瞞的成分,在這其中正是我的私心作祟,想要特意藏拙,不曾想卻被陸承大人一眼看穿,看得出艾菲兒自己也願意留下來,既然如此,那我也豁出去了,我們一同留在這蘭艾城,為精靈一族而浴血奮戰,抗擊那不可一世的獸人一族吧。”
話音剛落,係統提示音突然響起:“支線任務:艾菲兒的救贖已完成。”
聞言,陸承心中暗喜,不曾想到誤打誤撞,因禍得福,於此,他獲得了一筆可觀的積分與自由屬性點,因為共享契約的存在,周清兒同樣獲得了等值的任務獎勵,她下意識地望向陸承,美眸間流露出幾分疑惑不解之色,陸承自然明白她此時此刻的心中所想,即時傳音解釋道:“是這樣的,因為我讓艾菲兒與我和修斯同處在這蘭艾城,算是變相地完成了艾菲兒的心願,好在係統難得‘心軟’了一回,沒有要我完成艾菲兒後續那個未曾說完的心願,否則彆說是我們兩個了,就算再加上耀華和周平也隻得飲恨於此,無濟於事。”
說完,周清兒眼眸中閃過一絲兒忌憚之色,深以為然地微微頷首,如是附和道:“的確如此,畢竟這是異想世界的殘酷模式,即使是相對來說最為簡單的第一重,也絕非可以凡人之力所能硬撼的,耀華雖精通各式契約,然,實際戰力確是有限,爺爺雖實力強大無匹,然,自是不及獸人之眾,陸承哥哥說得沒錯。”
旋即,她又試探性地詢問道:“陸承哥哥,這些積分和自由屬性點需要現在使用掉來增加即時戰力麼?”
話罷,陸承在稍加思索後,微微搖頭,出言否定道:“我覺得留作備用為好。”
周清兒回問道:“這是為何?”
陸承並未顯露出不耐煩的神色,而是耐心地解釋道:“因為我隱隱感覺到,在不久的將來,係統會再次給予我們大相徑庭的選擇,到時的決定是戰是逃,這些自由屬性點可以起到很好的效用,至於積分嘛,儘管很多關鍵信息是無法通過積分直接借係統之口說與我們聽,但是某些細枝末節之處隻要我們用心留意,以點及線,以線成麵,便不難推斷出求生之途,所以一並留在日後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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