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三人坐馬車應邀來到城主府前,此府雖比不上京城那些官邸氣派,但紅柱寬敞朱門在後,牆立青磚梁結掛燈,府衙差吏四矗而立,見貴客到城主二公子立即出門相迎,也算給足上官飛鴻等人麵子。
“在下皓知遙,奉家父之命在此恭迎兩位公子,請!”
上官飛鴻隻是淡淡的回敬:“請!”
通過短暫的交談得知,原來城主的二公子也是修士,隻是修煉天賦一般,現在還在煉氣中期徘徊,但他們家族卻是秦國四大修真家族中白家的分支,也算是跟上官家、楚家有些淵源,看來這次城主派二公子來也有一分結交的意思。
不一會經過庭院走廊後來到大院,此時一眼望去左右座位隻有兩三排賓客似乎並不多,看樣子是上官飛鴻等人來的突然時間倉促沒有準備,所以應該隻是叫了幾個親信參加。
皓知遙帶著他們簡單介紹了一下來客之人:“坐在左邊這幾排基本是父親手下的親信官吏,而右邊則是父親近些年結交的一些能人異士。”
說到這,皓知遙臉上有些明顯的不自然,上官飛鴻便問道:“二公子怎麼啦?”
“其實也沒什麼”皓知遙解釋道:“自幼我的修煉天賦就不及我哥,現在大哥的修為在他們的幫助下已經成功突破順便築基,而我還一直在煉氣中期徘徊,所以不免有些。。。。不過現在不是說這些掃興話的時候,我們還是先入座吧!”
由於城主明麵上請的是太尉府的教頭梁寬,所以他們自然被安排在城主左邊第一排位置入座,而剛好對應右邊第一排則是一個青袍老道,他身上沒有明顯飾物及圖案看上去應該是一介散修道士,不過眉宇之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味道,但現在卻有點似笑非笑的看著上官飛鴻等人入席,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一旁的皓知遙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那人便是你們下午教訓的兩個小道士的師傅。”上官飛鴻則是輕輕拍了一拍掛在楚星河腰間上的葫蘆,下巴對著老道微微一翹眼神略有挑釁,老道見狀隻是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清茶並未反擊。
待眾人入座後,皓知遙的大哥皓知鳴才珊珊來遲,此人眉宇有神容貌俊朗,然後主待宴會給梁寬接風洗塵。席間,皓知鳴不管是對本地官員還是麵對能人異士都能談笑風聲,整個會場算是比較和諧,但在這平靜的湖麵下注定會有波濤洶湧的暗泉噴湧而出。
宴會酒過三巡之後皓知鳴舉杯輕咳一聲,稍等在場靜音之後說道:“各位,梁護衛此次路過我們榕城,大家敬他一杯!”
梁寬舉杯道:“大公子客氣了!”眾人紛紛一飲而儘!
皓知鳴接著向梁寬問道:“梁護衛此次來我們榕城可曾順利?”
梁寬心下一驚:這麼直接?但是並沒有直接開口,而是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上官飛鴻。
上官飛鴻放下茶杯接過話茬道:“大公子,這次路過貴城有一事令人費解,不知當問不當問?”
皓知鳴微微一笑道:“噢?飛鴻小弟但說無妨”
“小弟三人途經城外時見不少山頭都在伐木砍樹,不知大公子可知此事?”
“城外榕樹乃是本城立城之本,城中不少貧民均是依靠樹林謀生,因此伐木砍樹乃生存之道,本公子體察民情當然知曉。”
“既是生存之道為何舍本逐末縱容他人毀林傷樹,當初榕城可是依靠這些繁多的樹木而遠近聞名,現在卻靈氣流失散失生機?大公子如何解釋?”
“飛鴻小弟有所不知”皓知鳴不急不緩的解釋道:“曾經榕城確實是榕樹的天下,但現在這些卻成了榕城的隱患!”
上官飛鴻略出疑惑的眼神:“此話怎講?”
此時皓知鳴卻沒再說話,而是看向左邊的青袍道人。
青袍道人顯然事先知曉,施禮道:“貧道南五味道號尋空,周遊列國時途經盤榕城,見此地人傑地靈便一時興起占卜一卦,卻不料竟然發現此城已是朝不保夕,於是立即求見城主希望免於禍事。”
“確實如此”皓知鳴也附和道:“父親大人得知此事也大吃一驚,經過與尋空道長商量後,才命人配合他為榕城解災避禍。”
“區區一卦就能得知一城禍福,道長這麼做也未免太草率了吧?”上官飛鴻繼續說道:“不過剛好我們對卦象也略知一二,不如道長。。。”
聽他這麼說,南五味隻是微微搖頭並不說話。
而一旁的楚星河則是湊到上官飛鴻的耳邊小聲跟他解釋了幾句,接著對尋空道長說道:“既然道長有所顧忌,不如小可試試?”
南五味瞄了幾眼楚星河的道行,雖心中略有疑問但也是說道:“沒想到楚公子還有這等本領,那就請便吧!”
皓知鳴則心中暗暗冷哼:這占卜星象易學難精,除了需要名師教導還得天姿、悟性缺一不可,再經過長年累月的推演運算才能入門,如果學藝不精那在這裡不過是丟人現眼罷了,而這小子年經不過十幾修為不過煉氣,怎麼可能會這玄門易學?於是皓知鳴命人收拾一方桌子,讓眾人好好看他笑話。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