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夠了嗎？”葉辰嬉笑的聲音傳來。
嗯？
那聲音的主人有些不淡定了：“你沒有受到幻象的刺激和蠱惑？”
“你以為就這點玩意兒能擊穿我的心理防線？”葉辰很是不屑，目光清明，根本就沒有受到絲毫的影響。
“剛才隻是為了引出你以及將軍的一些機密，這才露出了剛才的醜態，不然你能上當？”
“你……”
那聲音顯得無比憤怒，他沒有想到在自己最擅長的幻象內，竟然會被葉辰給耍了。
這好比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啊！
“這不可能，你的靈魂怎麼可能這麼強大！”
那聲音依舊是不相信：“森羅萬象可是會將人內心最恐懼的事情無限放大，然後將其拖入無邊無際的恐懼情緒中，可是你怎麼能如此清醒？”
“明明剛才展示的都是你內心最懼怕的事情，你的情緒也被挑撥到了最高峰，接下來你應該崩潰，根本不可能保持如此的理智！”
葉辰無奈歎息：“是啊，如果我沒有承受那地獄的折磨，或許就被你成功了！”
“可惜，你就差那麼一點！”
“什麼地獄的折磨？比我這萬象森羅還要能刺激人心？”
那聲音顯然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恐怖的幻象。
在特定的黑巫術中，也是分等級的。
但並沒有嚴格的分級製度，卻可以從名字上看的出來。
從最低開始，依次往上。
從最低的十開始，其後就是百、千、萬。
最高的就到十萬了，百萬千萬億之類的是不存在的。
萬象森羅已經是湛能掌控的最高的黑巫術了。
為了能學習到這樣高等的黑巫術，他甚至還獻祭了自己的一半生命，這才讓他成功了。
在過去七八年的時間內，凡是進入萬象森羅的人都會慘死在其中。
哪怕是堅持下來，也會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湛本來隻是一個黑暗學徒，卻因為成為學習了萬象森羅，這才讓他成為正式的黑暗者。
這是湛的榮耀。
整個阻止也沒有多少黑暗者。
隻是因為自己的年齡太小，這才成為了秋長的手下。
湛在等著自己的功勞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可以親自輔佐魔君大人了。
這是每一個黑暗者都夢想的事情。
所以，湛一直在萬象森羅上麵投入了自己全部的心血。
可卻沒有想到這麼簡單就被葉辰給破掉了。
這讓一向心高氣傲的湛根本難以相信：“不可能，除非你早就經過了類似的折磨！”
但這是人可以經曆的折磨嗎？
換做任何一個黑暗者都無法承受，甚至湛相信，就算是他尊敬無比的魔君大人也不可以。
葉辰無奈笑道：“不，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地獄！”
“你說什麼？”
“我問你，在你們祭壇上的那雕像內部是不是含有你們老大的詛咒？”
葉辰的一句話瞬間讓湛的表情變得不可思議。
“詛咒？”
“你是說魔君大人的詛咒？”
葉辰點頭：“想必就是了！”
“沒錯，我中了那個詛咒，然後每天都會讓人幫我吸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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