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人多高,由純銅打造的藥爐,被她直接打飛出去,摔到十多米開外。
秦寒月睜開眼睛,看看銅鑄的藥爐,又看看自己的手掌,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藥爐上有一個手掌印記,印記嬌小精致,和秦寒月的手型如出一轍,這就意味著她隨手一掌,就在堅硬的爐子上拍下一個纖毫畢現的掌印。
這份功力,幾乎能媲美一些初入內勁的武者。
“想不明白?”徐川笑著說。
秦寒月的大腦還處於宕機之中,機械似的搖搖頭。
“你練習真陽九針這麼長時間,有什麼特殊的感覺沒有?”徐川又問。
“感覺?”秦寒月若有所思。
真陽九針和其他針法不同,不僅需要熟記下針的位置,還要掌握下針的深淺,最重要的是,施針的時候特彆耗費精力。
一開始,秦寒月隻能施展真陽九針的第一針,施針之後,全身脫力,汗如雨下。
經過半年勤學苦練,她現在已經可以施展第三針了。
“難道是因為真陽九針?”她驚疑不定道。
徐川點點頭,“真陽九針不僅是一門針法,還是一門功法,在施針的時候,要調動自己體內的氣,來梳理患者體內的氣。”
“你的氣不足,就無法推動針法運行,你不斷練習針法,就相當於一次一次推動內勁運行,久而久之,雖然沒有刻意修行,但你的實力已經不弱了。”
“原來如此,”秦寒月眼睛亮晶晶的,“難怪我的力氣比以前大了許多,飯量也更大了。”
經過徐川點撥,以前被她忽視的細節一一浮現出來。
秦寒月一陣恍惚,原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變得這麼厲害。
“哥,你真好!”
女孩甜甜的聲音,讓徐川嘴角也露出一絲微笑。
他揉了揉秦寒月的頭發,“去吧,幫我把藥取回來,我有用。”
“好!”
秦寒月蹦蹦跳跳離開,像一隻小兔子。
齊麟獨自待在後院,他翻著手中的功法,額頭上冒出密集的汗珠。
書上的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組合在一起,他就完全看不懂了,比如這句“元道者,玄元之上道,元和中,其胎親皆績至誠醇厚。”
玄妙的文字,讓齊麟有一種看天書的感覺。
他忍不住苦笑起來,自己空有寶山在手,卻無法入門,這更讓人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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