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城林轉過頭,目光落在熄滅的魂燭之上,眼眸深處滲出無儘的悲哀和淒涼。
“潛龍啊潛龍,再有幾年的時間,你就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了,可你!”白城林老淚縱橫,眼中射出仇恨的光芒,“徐川,徐川!我要你不得好死!”
……
宴會之後,徐川暫住在蕭家。
在龍主的大力壓製下,蕭家發生的事情在京州並沒有引起軒然大波。
京州徐家,偌大的會議室中鴉雀無聲,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清晰可聞。
坐在上首的是一個怪人。
說他是怪人,因為他的須發潔白,穿著一襲潔白的長衫,看起來就像一位年近花甲的老人。
但他的臉龐光潔,肌肉飽滿,又像一個三十多歲的壯男男子。
年輕和蒼老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在他身上融為一體。
男子臉色黑如鍋底,目光像利劍一樣,狠狠刺在徐老二身上,“老二,這是怎麼回事?”
京州徐家的二爺,不管走到什麼地方,都是坐在上首的大人物。
但現在,他跪在地上,頭皮緊貼著地麵。
地麵上的磚塊透著淡淡的金色紋理,仿佛用黃金鑄造的而成。
這是古時候皇宮裡麵使用的地磚,每一塊都堅硬如鐵,百年不朽,千年不壞,肌膚貼著地麵,不覺冰冷,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溫熱之感。
徐老二不覺得溫暖,他隻覺得周身充斥著無儘的寒意,要把他的靈魂凍成寒冰。
在徐老二麵前,白布覆蓋著一具屍體。
屍體是徐子豪,徐家年輕一輩最出色的年輕人。
可現在,他死了,隻剩下一具屍體。
“我再問你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怪人見徐老二隻顧盯著屍體發呆,威嚴的臉上頓時露出不悅的神色。
無形的威壓泄露出來,仿佛一座大山壓在徐子豪身上,他一激靈,猛地抬起頭。
“是,是徐川乾的!”
“徐川?”怪人皺起眉頭,“他姓徐,難道和我徐家有關係?”
坐在他旁邊,長相憨厚的男子皺起眉頭,恭敬道:“回稟父親,徐川是夏國新晉級的真神,和徐家並無瓜葛。”
他詫異道:“我們和徐川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此人為何會忽然對子豪發難?”
憨厚男人正是徐家老大,他性格敦厚,性格有些軟弱,遠不如老二果斷,也不如老三博學睿智。
但正因為如此,反而最受徐家主的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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