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柒怔了一瞬,不過很快就坦然了,任憑他摟著。
這家夥撩人的功力,她是知道的。
在小狼崽漸漸伸出利爪後,她便發現這家夥隻是躲在羊群裡的狼,對獵物下嘴快、準、狠。
隻是沒想到半年不見,狼膽子越來越大了,都咬到她身上了。
“怎麼,放著你的小花不去吃,偏要來啃我?”
裴堯的唇在陸柒頸間蹭了蹭,並沒有太過盤桓,轉瞬鬆開了手,將自己的外套披到了陸柒身上,側身壓在吧台上,看著她。
似笑非笑道:“不敢啊。老婆回來了,我怎麼敢出去偷腥?”
平台上有些微涼。
陸柒瞥了他一眼:“少跟我貧,你還準備跟我唱一出假戲真做了?”
裴堯眸色沉了一分,但他的眼眸太過深邃,實在分彆不出他眼底的情緒,隻聽他淡笑道:“我這人還是比較忠於結婚證。”
聽到最後三個字,倒讓陸柒酒醒了一分。
原本她沒打算一回來就跟裴堯提離婚的事,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刻意不去接他的電話。
但既然他都來了,索性先說一下。
畢竟,她聽說最近的政策,如果不走司法程序,和平離婚的話,似乎要等一個月。
陸柒正經了起來,開口道:“既然你來了,正好,我有話跟你說”
然而,還沒等陸柒說完,裴堯的手撫上了她的臉,指腹婆娑著她的唇:“陸老師,我喝多了。酒後不能說正事,做不了真。”
自從認識裴堯後,裴堯一直都叫她‘陸老師’,不管人前人後除了在床上的時候,會叫她‘柒柒’。
先前調酒師問他倆有沒有擦槍走火的時候。
其實,除了第一次外,也還有過兩三次。
裴堯這人是真的會撩,也知道怎麼哄她開心。
所以,她不記得她五年前有沒有過這一類的經曆,但是至少能記得的這五年中,他是唯一一個讓她在特殊領域記憶猶新的。
也正因如此,裴堯在她麵前再放肆的舉動,她都不覺得越矩。
聽裴堯這麼說,陸柒回想了一下。
的確裴堯來了後是喝了不少,她那一杯威士忌一口就乾了,再加上後來的幾杯,也是杯杯不停,就跟奔著醉來似的。
這種時候,腦子不清醒,沒必要去談正經事。
陸柒笑道:“這也沒有上花生米啊,你就這麼渴?”
“嗯。是很渴。”裴堯臉龐湊近了陸柒的鼻尖,近貼著她的唇瓣,聲音低啞,餘韻繚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