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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旗木卡卡西對於三代火影的教導無動於衷。
因為旗木卡卡西早就在不斷破滅的人生中變成了一個心如死灰的男人,對於任何事都很難提起什麼情緒。
依照旗木卡卡西的想法,宇智波一族的覆滅是由於昔日的同伴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凶手曾經是他的部下宇智波鼬,也是因為因此才讓他覺得有些震驚,但他處理完了那些宇智波一族的遺體就再也沒有任何想法了,隻是讓他覺得人生之路更加艱難而已。
什麼嵐遁血繼…
也不過隻是一種戰鬥手段而已。
當初旗木卡卡西使用雷遁戰鬥的時候,也努力覺醒出來了他體內的嵐遁血繼限界,他也嘗試過根據自己研究出來的千鳥,研究出來一套和嵐遁配套的作戰術式。
現在麼…
這些都無所謂了。
哪怕三代火影說這是一位偉大之人傳授給父親的,也讓旗木卡卡西的內心無法生出什麼波瀾。
怎麼?
多偉大的人?
難道會因此改變他的人生嗎?
難道那位偉大之人能夠複活他昔日死去的同伴嗎?
旗木卡卡西自顧自地聽完了猿飛日斬的嘮叨,就下去繼續處理暗部的事物了,他的做派也依舊是沒什麼乾勁。
“卡卡西前輩!”
一個長得寬厚方正的男人走了過來,小聲地開口詢問道:“那些根部的忍者要加入暗部了嗎?”
“天藏啊…”
旗木卡卡西終於抬起了眼睛,慢慢點了點頭:“根部已經解散了,以後他們也是暗部的人了。”
這個人的出現…
勉強讓旗木卡卡西願意好好說幾句話。
旗木卡卡西當初沒什麼乾勁的時候,暗中發現了還是根部忍者的天藏身上的木遁血繼限界,也發現了天藏遭受到了誌村團藏的控製迫害,就將天藏從誌村團藏的麾下帶回了暗部,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需要為這個自己拯救過的人負責一點兒。
“……”
天藏遲疑著不知該不該回答。
因為天藏知道那些根部的忍者肯定還有著團老上司藏的咒印控製,他們必定還會忠於團藏,隻是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出來。
“怎麼了?”
旗木卡卡西有些覺得奇怪。
“不…沒什麼。”
天藏連忙搖了搖頭,還是決定將這件事告訴旗木卡卡西:“團藏大人十分擅長咒印,他們的身上還留著被控製的咒印…”
“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旗木卡卡西伸手搭在了天藏的肩膀上,他的眼眸中卻是沒有任何動容:“即使解除了他們身上的咒印,但是他們心中的咒印也無法消除…”
相比較這個值得拯救的天藏,那些被送來的根部忍者是真正被誌村團藏洗腦過的殺人機器,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感情,也不會對任何事動容,心中隻有要執行的任務。
這些事…
也不需要他對三代火影彙報。
因為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一樣擅長使用咒印。
三代火影肯定也會發現這些根部忍者身上被人控製的咒印,火影大人都沒有開口提及這些,他們又何必多此一舉。
“我去一趟後山的慰靈碑。”
旗木卡卡西的手掌耷拉了下來,渾身蕭索著回去換了身衣服,他認為自己應該把宇智波一族覆滅的事告訴死去的同伴。
畢竟…
對方也曾經以宇智波一族為驕傲。
旗木卡卡西想到這裡的時候,不由得伸手撫摸向了自己遮擋的眼眶,他也有著一隻昔日同伴送給他的寫輪眼。
寫輪眼和嵐遁。
其實旗木卡卡西一直擁有著兩種血繼限界。
即使擁有著兩種血繼限界的力量,對旗木卡卡西來說,這些力量也讓他無法追尋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另一邊。
火之國的邊境。
神秘麵具男和宇智波鼬趕到這裡的時候,他們就接到了來自於白絕分身傳來的消息,讓他們立刻見衛宮士原。
“衛宮大人要見你們。”
白絕分身傳來了這條消息之後,又額外補充了一句:“對了,衛宮大人已經接管了曉組織,一定要對衛宮大人尊重一些,我的本體一直擔心你會不夠尊重衛宮大人…”
這件事…
其實挺重要的。
因為白絕本體很喜歡宇智波帶土這枚棋子,黑絕對於宇智波帶土隻覺得礙眼,但是它們都不希望宇智波帶土對待衛宮士原不夠尊重。
然而…
它們都知道…
宇智波帶土的確就是這種人。
甚至當年繼承了宇智波斑的意誌時,對待老年宇智波斑的態度也有些傲慢,宇智波帶土隻認為能夠創造一個新世界的無限月讀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都不重要。
“衛宮大人?”
宇智波鼬皺著眉頭有些疑惑。
“哼…”
“這就是我要說的大人物了。”
神秘麵具男滿不在乎地說穿了衛宮士原的身份,對於衛宮士原接收了曉組織的事情有些不滿:“那個平息了第一次忍界大戰,在你小時候聽過的睡前故事裡,肯定常常出現的醫療忍者衛宮士原…”
神秘麵具男頭上的碎發隨風飄動,對待衛宮士原的心態的確並不尊重:“在我們來之前的時候,我才剛剛收到了消息,大蛇丸利用穢土轉生之術重新將對方從冥界通靈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