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噬的是蔣雪心的煞氣。
因為靈力被散去，他一開始沒有察覺出來。
等到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總之他們解決了聞煦，而天啟帝解決了趙擎，一切又恢複正軌。
蘇知夏看著天氣帝，心中歎息。
【皇上還真是多災多難。】
【躲過一次楊淑妃，躲不過杜今棠。】
【雖然但是，這杜今棠不是和陸嘉定一對嗎？】
【她怎麼就入宮了呢？】
天啟帝聞言一愣，臉色又變得難看起來。
皇後也是沒想到天啟帝這麼多災多難。
睨了他一眼。
“皇上，後宮秀女該怎麼辦？”
天啟帝輕咳一聲：“要不找個名頭送出宮去？”
皇後搖頭：“那自然不成，若是傳出去，該讓人家怎麼議論？本來也快到選秀女的日子，既然這次辦了就收了吧。”
皇後語氣聽不出什麼，但是皇上就是覺得皇後好像不太開心。
這也不能怪皇後，她懷孕後，情緒確實不太穩，隻能說是皇上想多了。
翌日上朝，大臣們瞬間感受到以前的皇上回來了。
這時，有人上奏。
原本君臣和樂的場麵，變得劍拔弩張。
“皇上，昨日中州王挖出一靈石，靈石上寫二皇子乃天命所歸，臣鬥膽，請皇上放了二皇子。”
大臣們原本還挺自在，聽到這話微微錯愕。
二皇子透的是科舉試題，本就是死罪。
這萬萬不可放出來啊。
要不然豈不讓天下人恥笑朝廷出爾反爾，朝廷無能？
姚雲上前抱拳：“皇上，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二皇子不能放。”
大臣們：“皇上，二皇子不能放。”
那人似乎很堅定，繼續說：“皇上，此乃天命所歸，天命不可違。”
“如今天道已經給了提示，二皇子不過是透題而已。”
“他並沒有造成很大影響，而且二皇子也已經受到懲罰，還請皇上三思。”
天啟帝陰沉著臉，看向上奏的人。
他一臉堅定，背脊挺直，神色看起來非常認真。
天啟帝十分清楚，他能在朝堂之上這樣說，顯然是受人指使。
而且，更說明他已經是個廢棋。
天啟帝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姚雲扭頭看向他：“大虞律法規定，凡是動搖國之根本者，不論是誰，都是死罪。”
“二皇子透題給學子，學子本就是國之根本，二皇子罪有應得，怎麼能因為一塊石頭就給放了呢？”
“再說了，隻是一塊石頭，能說明什麼？若是我明日也去放一塊石頭說大皇子乃天命所歸，那皇上是不是也要封大皇子為太子？”
“你……”那人先是一怔，隨即又低頭不語。
他被天啟帝抓起來關進天牢。
禦書房內。
天啟帝和六部的人在開會，直到下午才散去。
天啟帝疲憊的揉著眉頭：“喜公公，備嬌，去椒房殿。”
喜公公應聲離開，不多久又回來了。
喜公公偷偷看著皇上，嘴角微微翹起。
往日的皇上又回來了。
雖然他不清楚發生什麼。
將軍府。
姚氏正在哄睡蘇知夏，蘇齊走了進來。
他也毫不避諱，直接便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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