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的實在忍不住,臉色慘白,嘴唇都跟著哆嗦。
“哎呀,對不起,舅姥爺,我不是故意的。”蘇知夏臉上掛著淚,若是能忽略掉她身上的洋蔥味的話
中州王也不知道是痛的還是被洋蔥熏得,眼角有淚滴落下來。
“我沒事!”他咬著牙,額頭冒著青筋。
蘇齊見蘇知夏鬨得差不多了,忙把她抱起來,連連道歉:“抱歉,王爺,知夏也是關心王爺,沒想到王爺傷的這樣重,我這就把她帶走,不讓她耽擱王爺修養。”
中州王重重歎息一聲,擺擺手,示意他們先走。
“本王無礙,隻是被房梁砸了,本王會好好休息,你們的心意本王也收到了,你們先回去去,後日我們準時出發。”
他是一刻都不想待在這裡了。
蘇齊低頭,隱藏住根本壓抑不住的笑,壓著聲音說道:“是,王爺。”
蘇時協沒有走,而是將房梁斷裂一事仔仔細細解釋了一遍。
中州王本來想治蘇時協辦事不利之罪,白蟻蛀木沒有檢查到,本就是失職。
但是蘇時協似乎一早料到,讓人回去拿來當日檢查的冊子來,確實沒有發現白蟻。
很可能,白蟻是後來來的,而且白蟻蛀木,這是自然現象,誰都沒想到的。
隻能說中州王突然遇到,倒黴罷了。
再說了,這本就是客棧自帶的房梁,白蟻數量多到驚人,護衛隊也能作證。
真的算起來也不能怪罪蘇時協,他若是再計較下去,就顯得小氣了。
中州王氣的直哼哼,擺手叫他先行離開,他好休息。
蘇時協走後,白書才走了進來,此時大夫們已經離開,護衛去煎藥了,就留了一個人照顧中州王飲食起居。
“王爺。”
中州王一見他就立馬想要坐起,卻扯動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
“白先生,你幫我看看,是不是我流年不利?否則為何這般倒黴?還是說我觸碰到了那個暖玉所以才這麼倒黴?可我沒有用手去拿啊。”中州王百思不得其解。
“王爺稍安勿躁。”白書安撫好中州王,這次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中州王。
中州王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你的意思是,那賤丫頭把黴運暖玉又放回我身上了?”
“我隻是這樣猜測的,所以立刻過來檢查王爺身邊的東西。我上次找王爺就是想說這件事情,沒想到被也被影響到了,被房梁和瓦片砸了。”白書身上的痛被他用靈力阻擋,現在倒是不痛,但是傷還是在的。
他掀開衣服,手臂和後背果然都有砸傷。
“我之前說過,這個黴運也會讓帶著黴運暖玉之人的身邊的人也遭到黴運,所以我才有此猜測。”
“那你快去檢查。”中州王臉色慘白一分,急忙擺手讓擺手隨便查,語氣頗有些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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