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瞪眼呆滯著。
【乖乖,我要騎這玩意去賽馬,彆說跑兩步了,我能不能上馬,都是個問題吧?】
【等一下,賽馬規定要跑多久來著好像是繞著整個場地,跑上一裡地?】
【寒州裡麵是找不出一匹好馬來了嗎,我明白了,怪不得用禦馬監的名字來作為隊伍的名字,這分明是抽到哪個,就要用哪個馬場的馬匹啊!】
不僅要比賽的官員愣怔當場。
便是看台上的官員,還有周圍的那些“工作人員”都忍不住瞪眼。
好家夥。
當真是好家夥。
寒州的經濟不行了?
互市不是剛剛結束。
寒州據說,從市場上,也是搞來了不少的好馬。
可為何要把這些玩意牽出來比賽?
這不是開玩笑嗎?
脖子上長了個什麼?
豬頭不成!
究竟是誰定下來的這件事!
規矩自然是司安定下來的。
至於脖子上長的的確是個聰明睿智的腦袋的司安,則是見狀發出了愉悅的輕笑,下一秒抬了抬下巴,看向了距離自己不遠處的那名負責宣布規則還有賽程起始的壯碩青年。
青年也呆滯了一會。
但是迅速接收到了司安的意思。
表情一瞬間有些許扭曲和尷尬。
可還是深吸一口氣,硬著頭皮,中氣十足的開了口!
“咳——馬匹已經出欄,工作人員,請立刻上前,按照各位大人所抽取的簽名,為大人們分配馬匹。”
這青年磕磕巴巴的宣布完了規則之後,十分同情的看向了仍舊處於呆滯狀態的官員們。
這群人可是此前自己見都見不到的大人物。
可濾鏡終究是濾鏡。
隻要想到,這群大人物,要騎著這堆玩意賽馬
青年差點繃不住,笑出聲來。
官員們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木簽。
有人先反應過來,吞咽了一下口水,麵皮抽動著開了口。
“我這簽,是東郃草場的敢問,這草場的馬匹,還行嗎?”
負責這堆馬匹入欄的,正是各個禦馬監的負責人。
一聽這話,東郃的監事立刻擦了擦額頭冒出來的冷汗,欲言又止的走了出來。
嘴巴開開合合。
最後眼睛一閉,回稟道。
“這不不太行大人有所不知,這位禦史大人此前裝做商人,要以銀錢購置我東郃的馬匹,咱們都已經將馬匹清點好,就等著售賣出去,沒想到,被那騎兵衛所的人一抓抓了個正著,好馬全都被他們搶走了!”
“至於這些大人你也知道每個馬場的馬匹”
“好了,不用說了。”開口發問的那位大人,直接臉色都不好了。
抬手打斷了他的話。
這要怎麼辦?
不行,決定不能選這個馬場的馬匹。
得換一個,換一個。
這位大人眼珠亂轉。
思來想去,想到了個好辦法。
直接跑到了抽簽桶,將自己的這個塞了回去。
負責抽簽的“工作人員”看到之後,也沒說什麼。
這不禁讓本來還有些訕訕的官員,心裡安定不少。
可他不知道。
這“工作人員”雖然麵無表情。
可是心中那叫一個同情。
【換吧,換吧,換破天去,不也是在這幾個馬場裡麵倒騰,每個馬場的情況,我已經摸的透透的了,換另一個不也是一樣的結果?】
是的。
若不是結果相同的話。
他又怎麼會乾看著這位大人重新抽簽呢?
很快,這重抽的簽,展現在麵前。
這位大人本來臉色就不好看,在看到新的禦馬監名字後,更是黑如鍋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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