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又是毒針,還有隻有他能夠配置的解藥丟失……等等問題,全都對孫天學十分不利。
哪怕司安知道其中是應當有誤會。
可依舊不能什麼也不做,繼續讓孫天學大搖大擺出現。
所以,思來想去,司安命人兩孫天學給安排在了一間半大不小的房屋裡。
當然,也沒虧待人。
吃喝拉撒一應俱全,甚至還能去外麵十幾平的小院活動一下。
覺得乏了還可以叫桶熱水的那種。
司安還生怕人會想不開,甚至特意給他房間安排了不少能夠打發時間的玩意兒。
詩詞古籍。
棋盤紙筆。
除了安排幾個人輪流晝夜不停的看守之外,司安覺得自己這做的已經足夠仁至義儘了吧?
可這李闕怎麼還過來求自己恩典?
小要將人放出去,這怎麼可能?
當時叫人軟禁起來的時候,司安就已經修書一封,將此間所發生的事情,一字一句十分詳細的書寫上去,後八百裡加急,呈到了女帝陛下的書案。
估計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女帝陛下就能親眼看過折子,知曉這邊所發生的事情了!
司安要等待的便是女帝看過之後,做出的決定。
畢竟,此事不僅僅涉及大魏邊關,還牽扯到了草原部落。
若處理不當,恐怕會與正在暗地裡接觸的瓦剌生了嫌隙。
這個時候李闕來求自己恩典,這不是開玩笑嗎?
想到這裡,司安挑眉,似笑非笑盯著人。
“李參軍,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為他求情,怎麼?你想自己進去將人換出來?”
李闕臉上一臉苦相。
“屬下,我,屬下不是這個意思!”
李闕屬於越急越不會說話。
現在的語言功能都有點紊亂。
“我知道大將軍英明,自然能夠分析出此案有諸多的疑點,我隻是想說老孫他並不是犯人。”
可司安卻沒有接他這句話,反而思索片刻,反問道。
“這話何意?哦,對了——”
司安似乎想到什麼,眨了眨眼,略帶疑惑的盯著李闕。
“其實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這對人不離不棄的態度,怎麼,你們兩個手足情深,這麼深的兄弟情,連這種說不好,要一起被本將軍發落的事都要過來求情?”
兩人都是年過三十的年紀。
還能有如此真摯的友情。
少見,當真是少見極了。
也不怪司安疑惑,這事若是擺出去,估計也少有人相信,大多都會覺得他這個求情的人居心叵測。
可事實的確如此。
李闕就是真心的。
“我們二人是從小便一起長大的情誼,這幾十年來一直就沒有斷過。”
“唔……”司安若有所思,點點頭。
“可這我卻不能做主,你們也都清楚明白,這毒害人的來源是出自你二人手中,而且還是孫天學從頭到尾,親手製作,現在更是沒辦法製作出解藥,哪怕原因是因為材料緊缺。”
“彆人是從路上隨便捉一個人過來,讓他知道這件事,也肯定會懷疑你們兩個。”
“這罪名你們二人估計是逃脫不開了,隻不過這從屬性可以互相爭一爭,究竟誰是主謀?”
李闕心中焦急,一聽這話,直接抬頭想都不想開口承認。
“是我!”
就是開口承認後,就琢磨出來了不對勁。
你嗎的,我是什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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