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們不願意去觸陛下的眉頭。
而這些解決方案,細細琢磨過後,其實也並不出格。
所以整個朝堂之上沒有一人反對。
夏朝之後,女帝陛下咳嗽一聲,對著自己的華伴伴挑了挑眉。
華伴伴心下了然,立刻湊過去,躬身附耳。
“華伴伴,叫傳指的太監再附上幾句話。”
華伴伴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微笑著點頭。
“陛下您請說。”
女帝陛下“唔”了一聲,隨後眨眨眼,在心中合計一番之後,這才開口。
“就說邊關苦寒,眼下又是臘月寒冬,雖說是朕要他肅清官牧馬政一事,但卻也彆累著,餓著自己,該躲懶的時候就躲一躲,朕派給他的那些侍衛手下,可以隨便使喚。”
說到這裡後,女帝陛下語氣一頓,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沉鬱。
“再派人給方全淮傳個口信,他治下的省府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他這個巡撫也難辭其咎,給朕老老實實的反省,若是大將軍有任何要求,需要他輔佐幫忙,他務必辦妥,若是被我發現任何陽奉陰違舉措,他這個巡撫,也不用乾了,我給他踢回老家去喂豬。”
華伴伴:“……”
心覺好笑,還是收斂住了笑容,恭謹點頭。
“是,老奴記下了。”
“……”
女帝陛下心中擔憂司安。
鏡頭轉變。
此時此刻的司安在做什麼呢?
在生氣,在憤怒,抑製自己想要直接抽劍,給人砍了的衝動!
他表情難看,心中算計著:女帝陛下賜給自己尚方寶劍,不就是讓自己先斬後奏的嗎,上斬昏君,下斬貪官,不說女帝陛下是不是昏君,就衝著他們二人的關係,司安也不可能拿著尚方寶劍轉頭去行刺陛下。
下斬貪官……這問題來了!
這郡王算不算官?
他究竟能不能砍?!
若當真是個官,司安真的會直接回首給他來上一劍。
可惜,這他娘的是個“皇親國戚”啊!
給女帝親戚砍了……
雖然二人關係“親密”,司安不知道,女帝會不會降罪於自己。
但是司安真的忍不住了,怒火上頭,頭發都快冒煙燒著了好吧?
他已經在考慮,自己若是不能一劍將人捅死的話,能不能肉搏,照著腦袋來那麼幾下?
至少讓他消消火吧?
這你嗎的死胖子!
究竟會不會好好說話?!
“……”
我的司安心頭冒火的這位女帝陛下出了三服的皇親國戚,名字叫做魏顯漳。
要論這份親屬關係,還需要從頭來倒一倒。
他父親的父親,乃是當今陛下的爺爺的叔叔的兒子!
具體的身份咱們先不倒騰,隻要知道這位郡王爺,從祖上就不受寵,否則也不會在這種荒涼的地方世襲這種郡王的位置。
甚至再傳上兩代,這郡王的名號也就不複存了。
因為這個位置原本是真正的親王位。
每傳一次,就會削減一次爵位。
這位郡王和女帝陛下從根本上論,是平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