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姐你真神了,你怎麼知道,哼,那溫錦年真是好不……咳,好不知臉麵為何物,不僅跑到伯府來借錢,居然還道德綁架我,說什麼以往都是溫昕,要是沒有她,本世子的病早就嚴重了,我呸。”
趙祺瑞說著,還真就呸了一口。
若是溫昕真的有用,五通神早就放過他們了。
要不是蘅姐出麵,他跟母親,還不一定要被纏多久,或許很快就要沒命了。
溫錦年居然也好意思說,那他怎麼不說說以往在伯府占了多少便宜呢。
真是不要臉。
“所以,婉姨借錢給侯府了麼?”
溫蘅身子一頓,趙祺瑞立馬嘿嘿一笑,道:
“當然是沒有,不過他們一定會再登門,屆時借錢是可以,但是不能白借。”
當他們是冤大頭啊,這錢借出去了,以侯府的能耐,幾時能還上?
所以這錢自然是要收取利息的,還要寫上時間,以便侯府能儘快還錢。
“嗯,不錯,先送我回侯府吧。”
溫蘅眯眼,轉身上了轎子。
趙祺瑞有些失落,摸了摸鼻尖,訕訕的也進了轎子中。
剛才他還以為蘅姐抬手,是想摸摸他表揚一下呢,畢竟這個事他辦的應該讓蘅姐很滿意。
兩頂轎子分彆朝著侯府跟伯府而去。
溫蘅回到侯府的時候,不管是永安侯還是溫錦年,都沒回來。
他們現在,已經是火燒眉毛了,自然要想辦法籌錢。
溫蘅樂得清淨,回了霞月院,畫了很多符後,便休息了。
成安伯府,溫錦年站在外麵,看著伯府的牌匾,臉上露出一絲難堪。
他想不明白,為何以前伯府跟侯府那般交好,如今侯府隻不過是借一點錢,伯府便推三阻四的呢。
是不是溫蘅對成安伯跟陳婉說了什麼,才會讓伯府跟侯府離了心?
溫錦年無比疲倦,心中有些埋怨溫蘅,可又有些糾結。
若是溫昕不指認溫蘅,不做偽證,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錯不在溫蘅,是溫昕先惹事的。
溫錦年心中仿佛有兩個小人在說話,一個在指責溫蘅,一個在指責溫昕,讓他頭痛無比。
他沒借到銀子,失魂落魄的回了侯府,打算先清點一下侯府能拿出多少錢。
溫錦年回到侯府時,恰好遇到了溫明軒。
看著他臉上羞憤的神色,溫錦年知道他也沒借到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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