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周家的馬車,想起鐘離豔,溫蘅詢問著。
“不是很了解,但鮮卑國國人生性凶殘,國主更是好色暴戾,據說鮮卑國的國主後宮佳麗三千,每年還不斷的尋找美人,沉迷於美色之中,若非兩年前鮮卑跟大夏之間的戰事敗了,今年萬國朝會,鮮卑人也不會來洛陽城。”
周婉搖搖頭,見溫蘅好似很感興趣的樣子,想了想,又道:
“說起鮮卑,最讓人議論的便是鮮卑國的皇子鐘離豔。據說他母親是個宮女,他生下來後,鮮卑國的戰馬便莫名死了一半,鮮卑國國內更是連著兩年大旱,故而鮮卑的人都說鐘離豔不祥,需要將他囚禁起來,直到年滿十五,才能放他出來。”
周婉說著,語氣也難免同情。
明明是一個皇子,從小卻過的連囚犯都不如,背負上了不祥的名聲,肯定是人人喊打喊罵。
父親昨日還說鐘離豔此番跟隨鮮卑一同來到洛陽城,是彆有陰謀。
鮮卑好戰不服輸,鮮卑人骨子中就是不安分的,肯定還要找機會開戰,而鐘離豔或許就是那個開戰的犧牲品。
他不過是從一個牢籠,被關到了另一個牢籠罷了。
“阿蘅,小心。”
周婉緩緩的說,溫蘅就默默的聽。
不祥,厄運這樣的字眼落進溫蘅耳中,她不禁有些恍惚,恍惚的覺得鬼王的前世有些慘。
但若非如此,便也不會成為鬼王了。
七月十三,鬼門打開,鬼王可號召萬鬼,若他滿腹怨念,人間跟地府便要大亂了。
溫蘅正想著,忽的,馬車一個急刹車,停了下來。
周婉緊緊的護著溫蘅,唯恐她會摔出車廂。
“怎麼回事?”
馬車停了下來,周婉掀開車簾往外看去。
車夫支支吾吾的,看著摔在車前的少年,本想出口,可少年身後又走出幾個身穿華服的公子。
這幾個公子滿臉風流,行為放浪大膽,每個人腰間都佩戴著象征家族標誌的玉佩。
車夫認出他們的身份,是一個字都不敢多說,唯恐會招惹麻煩。
“聽說你們鮮卑有一刑罰,便是將人的衣裳脫下,披上畜生的皮毛,學習畜生的作息習性。
我們早就好奇了,不如今日你學給我們看看,你是鮮卑皇子,應該更懂這刑罰吧,或許你在鮮卑時,也曾做過,那就正好了,哈哈哈。”
馬車前,三個年輕的公子哥身穿錦衣華袍,腰間係著金鑲玉玉佩,腳踩黃雲緞勾金足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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