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助理林唐和十幾個保鏢全部昏迷在地,被打包綁在飛機角落。
而十幾個全身密密實實裹在披風裡、隻露出眼睛的冷血綁匪,淡漠陰森的眼神與他對視。
而駕駛艙,機長也毫無意識地蜷縮在一旁,熟稔操作著飛機的黑披風綁匪,抽空還瞄了寧雲湛一眼,酷酷的對他點了個頭。
寧雲湛:“……”
山洞內。
寧雲湛無奈一笑:“他們沒收了我的所有通訊工具,甚至還拿出儀器對我做全身檢查,收走我植入皮膚層的定位追蹤器,然後一隻麻袋套下來,再次睜開,我就……嗯,和你們相遇了。”
“我總覺得這事情很詭異。”燕羽沉吟,“為什麼,偏偏是我們幾個……”
容景臣拿起包子:“先吃飽。說不定等會就要有一場惡戰。”
“你們吃,我不吃。”封離嫌棄地瞥了一眼饅頭,“我等會自己靠實力掙熱乎的大肉包子。”
容景臣看他一眼:“你有病。”
半小時後。
一束強光從洞口射了進來!
然後,幾十個陰森森、隻露出冷漠眼睛的黑披風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們的腳步都很輕,似乎有著不錯的功夫底子。前麵十幾人各提著一盞骷髏頭造型的燈;後麵二十多人,則人手一把雪亮的大砍刀……
封離幾人:“……”
養尊處優慣了的幾人,饅頭都還沒啃完,此時見這浩大聲勢,直接站起了身。
“終於來了。”容景臣冷冷地開口,手卻摸向了腰間的槍——他是唯一一個沒有被沒收武器的人。
其餘的人,寧雲湛和燕羽自不必說,就連弱不禁風的封離,身上那粒帶了點銳角的袖扣,都被沒收了。
幾十個黑披風人不緊不慢地走進洞內,然後呈包圍狀,將四個搶來的男人圍在中間。
兩個身形曼妙的女子和一個動作散漫的老頭越眾而出。
容景臣目光落在戴著紅豆耳環的江流雲身上:“所以,所謂的真相,隻是你們請君入甕的借口?”
“不是借口。”江流雲輕歎,“十年前我偶然在f國遇見你,見你氣運滔天,於是見獵心喜,在你身上種下了一顆種子……”
容景臣警惕後退一步:“不可能。當時你並沒有與我交流,更沒有近我身。”
“知道催眠嗎?”江流雲有點抱歉,“對不起啊,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就覺得氣運這麼好、長得還這麼出色的孩子,就該扒拉到我家寶寶的碗裡,所以給你植入了一場相思的心理暗示……”
旁邊,封離有點煩躁地踢了踢地上的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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