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大臣皆是低頭不語,心裡暗暗鄙夷,剛剛不知道哪個老狗說要回老家來著!
“何相公,如若有妙計,不妨直說,省得我等心急。”
何栗自信一笑,“我哪有什麼妙計,不過我也不知道你們怕什麼,賬本明細,出入合理,每一筆每一項都有畫押,你們怕什麼?”
“太子夠莽,可他難不成還敢查當今太上官家不成?”
“這國庫一多半都是太上官家花的,你們怕什麼?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吳閔眼睛瞪的賊大,拍手叫好,“對啊,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是不是,何相公說得對呀,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哈哈哈,說得對!”
“……”
“諸位,老夫提議,敬何相公一杯。”吳閔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
“好,敬何相公一杯。”
“何相公,請!”
可何栗卻放下了酒杯,搖頭道:“不急,喝酒的事不急,有一件事比喝酒更急。”
吳閔趕忙又把到嘴邊的酒放了回去,“啥事?”
“坑太子!”
何栗露出奸猾的笑容。
吳閔和一眾大臣齊齊豎起耳朵,“咋坑?”
“聽我說,我們隻需要……”
“嗬嗬嗬,妙啊,太妙了!”
“何相,老夫必須親自為你斟滿酒杯,敬你一杯。”
“吳相,你啊你,客氣了!”
翌日清晨。
趙湛還沒起床,隱約聽到外麵傳來亂糟糟的聲音,翻了個身,又繼續睡覺。
“將軍,外麵的新募甲士非要見殿下,再拖延下去,怕是會引發大亂子。”
劉寧和鞠義對視一眼,滿臉都是無奈。
他們有什麼辦法?
殿下昨夜愁了半宿,才剛睡下沒幾個時辰。
咋叫?
誰好意思的叫?
可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這可把倆人愁壞了。
“咣當!”
門開了。
趙湛瞪著滿是血絲的眼睛走了出來,深吸一口氣,“咋回事,怎麼外麵這麼大動靜?”
劉寧趕忙解釋道:“殿下,大事不好了,不知道是誰在軍營中走漏了消息,說殿下手中沒銀子,根本付不起他們餉銀,這些新募甲士把東宮都圍了,來問殿下要個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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