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湛點頭道:“也正常,畢竟何相公年紀大了,老眼昏花嗎。”
“多謝殿下體諒。”
不等何栗吐出一口氣,趙湛緊接著說道:“老眼昏花就該退了,占著茅坑也不拉屎,還占著乾什麼?”
何栗老臉一沉,苦笑著,不敢言語。
“走吧!”
“下次本太子也會眼花,本太子的刀更會花。”
趙湛赤果果的威脅,何栗不敢再反駁,隻能白吃這個啞巴虧,連連點頭稱是。
就在他拉著兒子何衙內要離開之時,趙湛突然出聲阻攔道:“慢著,你可以走,他不可以!”
何栗看了一眼身後怯生生的兒子,麵有不忍道:“殿下,犬子已經知錯了,您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哈哈哈!”
趙湛冷笑開口,“你說本太子咄咄逼人,你問問你兒子,他當街行凶,強搶民女的時候,有沒有咄咄逼人?”
何衙內嚇得撲通坐在地上,哀嚎道:“爹,救救我,我不想留下,他會殺了我的,救救我,我不想死!”
畢竟是新生兒子,何栗怎麼舍得親眼目睹兒子死在這裡,這是他的獨苗。
“殿下,老臣求求您了,看在老臣的麵子上,饒了他吧!”何栗對著趙湛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可趙湛生平最恨仗勢欺人,前世他也親身經曆者。
他知道百姓被人欺負的滋味,那種上天無路,下地無門的絕望。
“不行!”
“他必須死!”
趙湛咬牙道:“本太子必須要給東京府百姓一個交代!”
此言一出,在場的百姓皆是一震,不少人已經是眼含熱淚。
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殿下千歲!”
隨即,便是黑壓壓的跪倒一片,齊聲高呼,“殿下千歲!!”
“何栗,看到了吧,民心所向,本太子也沒辦法。”
見狀,何栗老臉變得扭曲變形,他知道趙湛是鐵了心要殺自己兒子,隨即眼神一狠,緩緩起身,“殿下,你殺不了我兒子。”
“什麼?”
趙湛側目好奇道:“為何殺不了他?”
何栗仿佛早有準備一般,扭曲的老臉擠出一抹冷意,“殿下,我兒子是當今太上官家欽賜的奉直郎,從六品的雲騎尉。”
“那又怎麼了?”趙湛不懂其中的門道。
“怎麼了?”何栗老臉滿是得意,“那老夫就告訴殿下,太上官家有言在先,七品官員的生死,交由刑部三堂會審後,在由他老人家親自定奪,所以你殺不了他,想殺他,先去太上官家麵前請來聖旨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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