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趙湛一行七人慢慢靠近滑州府。
望著佇立在京東平原的城鎮,高寵不由得心潮澎湃。
接二連三的惡戰,沒有讓他有一絲疲憊,反而戰意澎湃,氣勢如虹。
身後五位高家家將皆是如此,黑暗中,一個個年輕臉龐上,皆是傲氣衝天。
忽然,走在最前麵的趙湛,猛的停住腳步。
“殿下,怎麼了?”
高寵低聲詢問道。
“你不覺得滑州府有點太安靜了嗎?”
聞言,高寵昂起頭,目光掃視著滑州府的城頭。
滑州府城頭上,黑漆漆,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連一根照明火把也沒有。
“是有點安靜?”
“殿下,安靜還不好,說不定滑州府的金韃人壓根沒料到有人敢來偷襲,太大意了也說不定。”
高寵提出了不同看法。
可趙湛搖了搖頭,“金韃人可不是趙宋軍隊,金韃人治軍嚴明,絕不會出現這種事。”
“殿下,您的意思是這滑州府是個圈套?”高寵試探問道。
趙湛還是搖頭,“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今夜暫退,走!”
說完,他掉頭離開。
其他高家家將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來都來了,怎麼又走了?
返回密林後,高寵終於問出了心中疑問,“殿下,咱們都到滑州府了,為何不進去一探究竟?”
趙湛眉頭一挑,“萬一肖葉猜到咱們的意圖,提前在滑州府設下埋伏呢?”
“不會吧?”
高寵沉聲道:“肖葉怎麼可能會猜到咱們北上滑州府,不可能的。”
“咱們南下十幾裡就可以到達東京府,誰會想到咱們會突然北上滑州府?”
趙湛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抬頭凝視著遠處的滑州府,“越是沒人想到,咱們越是要小心。”
“滑州府就是俺們嘴裡的肉,什麼時候吃都一樣。”
高寵心有不忿,可也不敢多說什麼。
其他高家家將麵麵相覷,都覺得趙湛有點太過於謹慎了。
此刻。
滑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