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瑤看到趙管家遞來的紙袋,突然在門口定住了,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薑少爺說了,如果六點前看不到你,他會自己來找你。”
薑瑤木然地接過了袋子,臉色蒼白地回到了房間。
打開袋子,裡麵是一件大紅色的吊帶裙,裙子布料輕薄又少,背後一大片連同腰部都裸露在外,隻靠著幾根細繩掛著。
很明顯,薑緒的“邀請”不過是為了戲弄她取樂。
薑瑤能想象得到那些人在一旁嘲笑侮辱她的醜陋嘴臉。
到了下午。
薑瑤準時出現在了薑緒的彆墅前。
她清楚薑緒的脾氣,一旦違背了他的意願惹他生氣,他什麼事都敢做出來。
她怕薑緒真跑到宿舍去,到時候憤怒牽連到孩子。
薑緒“發作”並不需要什麼具體的理由,心情不好本身就足以成為一切。
“還以為得我親自去請你呢。”
薑緒站在彆墅門廊邊,扔掉了手中的煙,戲謔地望著薑瑤。
她將那條裙子套在一件長袖襯衫外,腳上穿著略顯寬鬆的高跟鞋,走起路來不太合腳。
素顏的臉顯得有些蒼白,長發隨意披在身後,乍看之下像一個女鬼。
薑緒痞笑地靠近薑瑤,湊近她耳邊低語:“聽說你和葉深有一腿?他說就算你生完孩子那裡還是很緊致。”
薑緒和葉深在同一個高中上學,倆人常常玩在一起,在上學時就乾了不少缺德事。
睡的女人數量是他們炫耀攀比的資本。
他們根本不在乎這些流言蜚語是否傷害一個女人,更何況對象是薑瑤這樣名聲早已狼藉的女人。
薑瑤沒有興趣和這類人辯解,她來這裡就已經準備好不反抗的準備。
因為她知道,抵抗隻會讓這群人更加興奮,隻有在覺得她卑微服從無趣之後,他們才會放她走。
薑緒粗魯地撕下薑瑤外套,薑瑤強壓心中的害怕,身體卻不爭氣地顫抖起來。
“瘦得像猴子一樣,看著就讓人倒胃口,怪不得我姐一點也不擔心把你帶回來,你就算脫光了衣服爬上何存濮的床,他恐怕也不會有反應。”
薑緒嘴裡罵著,隨手將她的外套丟在門廊邊。
此時,一輛車突然駛了過來,停在他們麵前,隨機幾位妝容精致的女人走下了車。
“喲,這不是大名鼎鼎的薑明星嘛?薑緒哥你可真行,生日派對還能請來這種大腕兒。”
另一個女的接茬說:“這是哪門子的大明星啊,還是初許好心收留了她在家裡當下人呢。”
“何家可真有能耐,能找到這種級彆的大明星來當傭人。”
“初許能允許她留下當傭人就已經很給麵子了,隻是一個啞巴,就算主動送上門,彆人恐怕都嫌她太安靜呢。”
這些難聽的話,薑瑤雖然聽得多了,但這幾句還是讓她心裡一陣難受。
說起來,她其實是星二代,媽媽曾是紅透半邊天的歌後,爸爸至今仍在娛樂圈裡風生水起,是個影帝。
雖然薑父已經跟她劃清界限,但小時候的她也是爸爸掌心裡的嬌貴小公主,被寵著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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