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海倒是沒什麼感覺。
他很清楚，若不是洪九舍拚死相救，柳鎮海他們也不會被責罰。
柳鎮海，廖三娘，還有那幾千名天劍宗的弟子，都被淩海殺了。
但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淩海根本就沒有殺過任何一個人！
“先回涼州吧。”紀雲舒說。
“喏!”他點了點頭。
楊開一臉尊敬地衝淩海打了聲招呼。
正當楊開帶著一眾黑甲軍清理戰場的時候，之前還未出手的李非夜忽然出現在淩海身邊。
見到李非夜上前，她本能的擋在淩海身前，不讓他靠近。
“李師兄與我有些交情，所以才會對我出手。”
淩海在慕容輕雪的耳邊，低聲說道。
慕容輕雪聽了淩海的吩咐，這才退到一邊。
李非夜看著淩海，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早就看出淩海絕非庸才，但此刻見到淩海這般模樣，不禁讓他想起了當年的紈絝公子。
“光陰似箭！”
李非夜歎了口氣。
“是的，時代在推動人前進，任何人都無法抗拒。”
李非夜聞言，似是明白了什麼，連連點頭。
“沒有規則，就沒有規則，所以，我們必須要有一個強大的組織。”
李非夜也明白，六扇門的建立，並非淩海的本意，而是一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所為。
淩海根本沒有選擇！
“多謝李師兄體諒。”
淩海看了李非夜一眼，開口說道。
“你有什麼打算？”
“那我們要不要再打一場？”
李非夜開口，聲音很低。
李非夜雖然對武林之事不感興趣，但如今六扇門即將成立，關係重大。
就連李非夜，也要和淩海好好商量一下！
淩海緩聲道，對著李非夜問道。
“殺人，是因為不殺人。
李非夜聽了淩海的話，微微一怔，隨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沒想到你的話裡還有這麼多的哲理。”
“可是殺了這麼多人，也不好。”
李非夜一生行走江湖，殺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一萬。
但與淩海相比，這點人數根本不夠看！
淩海點了點頭，李非夜開口說道。
“李師兄不必擔心，在下淩海並非殺人如麻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