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顧景之幽幽一歎:“你為父親、為顧家立了不少功勞,眼下發生這種事,肯定不能讓你落在彆人之手。”
“不過一旦內衛那邊無果,朝中自然有人會上書彈劾,到時候父親就會陷入被動!”
“他們敢這個時候動手,隻怕掌握了不少消息!父親又因對你的信任,多數事情知之不詳,故而這次讓你來京,就是想問清楚一些,這些年老家到底都發生了什麼!”
“大公子,不是知道的越少,才越是顯得老爺沒有參與老家的那些事兒嗎?”
顧庸話語中依舊帶著懷疑。
顧景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父親身為顧家族長,你覺得老家的什麼事和父親是無關的?”
“眼下敵人掌握了主動權,更是出現了內衛,若是父親大人連事情都不知道,如何能夠自辯於禦前?”
噢!
感情是為了在禦前狡辯啊!
這倒是了。
若是老爺不知道其中事情細節,倒是的確容易讓人鑽了空子,到時候要是前後話對不上,這不是罪也是罪了。
不過,他依舊沒有完全相信顧景之,依舊說道:“大公子,眼下雖然形勢緊急,不過此事關乎重大,小的還是想見一見老爺!”
“這你就不用想了,父親肯定不能在這個關鍵時刻來見你,他身份貴重,內衛又無孔不入,現在是宜靜不宜動!”
“可小的……”
“難道我身為顧家長子,還會害了顧家不成?”
“小的可不敢這麼想……”
顧庸訕訕一笑。
他還真不是怕顧景之會害顧家,可你不害顧家不代表不會害我啊。
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他們這些乾臟活的又豈能不明白。
顧景之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從懷裡掏出一封信遞給顧庸,嘴上冷冰冰地說道:“父親大人早知道你會留一手,所以給你寫了信,他說你看完了自然也就明白了!”
“哦?”
顧庸眼睛一亮,他雙手快速搶過信件,隨即拆開看了起來。
好一會,他才笑吟吟地說道:“大公子要是早些將老爺手書拿出來,小的也不至於如此,還望公子恕罪……”
說著,還裝模作樣地拱了拱手。
顧景之臭著一張臉,不陰不陽地說道:“本公子也不過是想看看我顧家主事對我顧家尚有幾分真心罷了,如今這一看,顧主事當真是謹慎之人啊!難怪如此得父親大人重用……”
說著還冷哼一聲。
這封信自然是假的。
這是他讓人模仿顧衡的筆跡寫的一封信。
內容嘛……
自然也是瞎編的。
大意就是讓他把事情說明白,絕不會傷他性命,另外也隱晦地表示自己知道,他將一些顧家曾經的事做了記錄,放在了彆處。
隻要他這次配合,等風頭過了,就會放她離開,並保他一輩子富貴。
實則,這些話,顧景之隻是試探罷了。
顧庸作為顧衡的白手套,自然也會當下自己將來的下場,所以不可能不做任何準備。
顧景之在信上寫的模擬兩口,可顧庸即便是再精,這事兒他但凡心裡有鬼,就會下意識的選擇相信。
看到顧庸如今果然信了,顧景之當即擺起臉色道:
“既然信也看了,這下可以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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