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顧景之顧景之抓了抓頭,說道:“殿下,這寧州到處匪患,我近日重心都放在剿匪一事,剿匪之後又馬上得春耕,著實沒有太多的時間教導幾個孩子,您看……”
“無妨!顧侯身負聖命,自然要以公務為先!隻需閒暇時刻即可!”
太子哥倒是不強迫。
顧景之想了想,說道:“既然如此,我倒是有個辦法,就不知殿下願不願意!”
“哦?”
太子哥好奇道:“卻不知顧大人有什麼好主意?”
顧景之笑道:“是這樣,我內弟陳蕭此前皆由我夫人教導,幾個孩子年歲相仿,倒是可以一起,先由內子教導一段時間,等來日忙完春耕,我再延請教習,您看如何?”
“這西寧郡夫人當真有此本事?”
喬陽好奇道。
顧景之笑道:“此前為陳蕭延請西席之事,曾考校過他,先生都說學識極為紮實!”
“果真如此?”
太子哥有些詫異。
顧景之笑道:“自然不敢欺瞞殿下,內弟是內子唯一的弟弟,這種事又豈能開玩笑?”
“那好,此事就這麼定了!”
太子哥臉上堆滿笑意,隨後說道:“不過雖然由夫人教導,然而這拜師還得拜顧大人才是,畢竟這孩子大一些,還得學習那治國之道,此事除了顧大人,怕死旁人不懂!”
“這個……”
給太子哥的孩子當老師,未來要是不出現意外,這身份自然得是帝師。
陳魚婦人之身,自然是不能領這個名頭。
可顧景之……
他這次答應了,那他以後的命運就徹底和太子哥捆綁。
雖說他如今已經和太子捆綁在一起了,可他卻不太想和他的兒子捆綁在一起,鬼知道幾十年後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看到太子哥希冀的目光,他想了想說道:“既然殿下不嫌棄,那我做幾個孩子的老師也無妨!”
“隻是這寧州百廢俱興,在下以後教導孩子的辦法和常人不同,太子和喬家老爺子可不能出來反對!”
“???”
太子哥和喬陽有些好奇,問道:“有何不同?”
“所謂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
“讀萬卷書不如行萬裡路!這書中能讀到仁義禮智信,然則這治國之道在卻不能隻讀書!”
顧景之歎道:“這治國之道與讀書是兩回事,並非讀書越多就越懂得治國!故而,若是我教導學識,主要教授一些書本外的知識!”
“書本外的知識?”
太子哥和喬陽滿臉好奇之色。
顧景之點頭:“比如,眼下春耕在即,殿下和諸位從前都是高居雲端之人,可曾知道這普通百姓是如何生活?”
“可知這百姓手上一畝三分地一年可以產多少糧?”
“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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