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帝這次來信,語氣措辭都相當嚴厲,罵他懈怠,罵他不顧禮法……
想想當初,顧景之和他說的……在事情沒有定論之前,不管做多少件好事都不能做一件對他有不好影響的壞事。
要不然,很可能會因為這一件事就斷送他所有。
想來想去,顧景之這話的確沒毛病。
禮法向來是世人不敢觸犯的禁忌所在,尤其是身在皇家,禮法更是比之尋常人家更為森嚴,他如今在寧州做的,可不就是如此?
而且,他還因為這事兒惡了顧景之和喬家,一直相濡以沫的妻子也因此和他一直爭吵!
以前看還不覺得怎樣,現在被夏帝給罵了一通……想到自己的那小妾,竟然連當朝侯爵都敢甩臉色,這個叢氏確實不怎麼乖巧啊!
隻是顧景之……
太子哥微微皺眉。
他畢竟是主君,可顧景之卻在昔日好友加下臣麵前給他擺臉色,也過了些!
……
顧景之回到府邸,心裡也有些波瀾。
太子的任性,超脫他的想象。
他倒不至於認為太子哥是個昏聵無能之輩,美色雖然能讓其消沉一段時間,不過心裡應該還是有譜的。
隻是他沒想到,太子哥竟然會縱容妾室到這般程度。
似乎,隻要顧景之和喬家越是和他對著乾,他就越發的放縱自己,這哪還是三十多歲的成年人能乾的事兒?倒像是叛逆的孩童。
如今因為這件事,二人之間也有了隔閡,也不知這種隔閡以後還能不能打消。
上位者心裡有隔閡,這種事可不好處理,尤其是那些生在帝王之家的,他們可以為了眼下的利益委曲求全,可一旦大局成了,他們就會更瘋狂地報複。
顧景之吃不準這太子哥是不是這樣的人。
“唉……”
顧景之微微有些失望,恰時,一雙手放在他額頭兩側揉了起來,陳魚那溫柔而獨特的嗓音響了起來。
“夫君又遇到了煩心事?”
顧景之抬手抓住她的手,轉過頭,微微笑道:“些許煩心事,夫人不必想,眼下還是要注意身子才是!”
再有幾個月,陳魚就要臨盆了,他不想讓這些事去乾擾陳魚的思緒,更不能讓這些事去消耗她的精力。
陳魚聽了,卻微微搖頭,笑道:“怕又是那位任性的殿下讓夫君感到煩憂吧!”
“……”
顧景之臉上浮起一絲苦笑:“都說這些事你彆操心,莫要累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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