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就是有這能力,有這底氣,看你怎麼用人。
晉樂凰離開京城之前,教會了他一個道理,那就是……上位者用人,尤其是上位者手中的那把刀……
其實更像是在養一條餓瘋了的野狗,一旦給他吃飽了,他就會變懶變安逸。
可要是始終隻給吃個半飽,那這條野狗就會不斷地咬人、咬人!
等咬得差不多了,走狗就該給烹了!
顧景之不願做這樣的野狗,隻是當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太急了,亦或者是心裡的危機感太盛,夏帝那次真就這麼對待他。
他後來撂挑子,又或者表明自己的身世,看似在給夏帝上眼藥,實則是告訴夏帝,你是君我是臣,這不假,可你對我的用法用錯了,我不是那條走狗,也不當畜生。
將顧衡判作竊取顧氏之功,就是告訴夏帝,這功勞是顧氏的,如今顧氏隻有他顧景之一人,所以這顧氏的一切也都得讓他顧景之來繼承!
有了爵位加身,顧景之這才擺脫了做狗的局麵!
寧州兩年就更是成了加分項,他如今在朝中不結黨營私,對外不欺壓百姓,就直接印證了那句話。
無私者無畏!
……
心底的紛紛擾擾,久久地在腦海裡盤旋,直到下了值,顧景之這才回轉過來。
晚上在鬆鶴樓宴請了戶部一眾屬官,作為顧景之的心腹,劉三刀也到場了,作為繼任顧景之之前官職的劉三刀,戶部所有人都知道,那是顧景之的心腹。
相反,今日去了禁軍履職的林峰,他卻沒有到場。
畢竟他的身份如今變得敏感,雖然他們就算避嫌,也不會讓人真覺得他們就從此變作兩路人,但是這種事兒卻能表明一個態度。
起碼明麵上要這麼做!
將劉三刀喊來赴宴和林峰完全死不同的概念,二者雖然都是他的人,一個是文官係列,一個是手上有兵權,還是手握禁軍的人,自然不能一概而論。
他和林峰的交往,要是超過正常親戚之間的交往,容易被人詬病!
不過劉三刀嘛……
反正都是他的人,就算彆人說點什麼也不必在意。
這不!
顧景之宴請完同僚之後,劉三刀也上了顧景之的馬車。
剛上車,看到老神在在閉著眼的顧景之,劉三刀暗自咂舌:“大人,咱們就這麼明目張膽地同乘一輛馬車,這不好吧?”
“不好?有什麼不好?”
顧景之微微睜開眼,說道:“整個京城的人,誰不知道你和我同在一條船?難道咱們故意避開,能讓人覺得你我分道揚鑣?”
“嘿嘿……”
劉三刀抓了抓腦袋,說道:“我也就是擔心有人找大人麻煩,既然大人你不怕,那下官也不怕!”
“嗯!”
顧景之聽了,點頭道:“今天找你,的確是有事情讓你去辦!”
劉三刀精神一振:“大人,你請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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