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城,燕京腳下,是冀省境內最大的重工業城市,這座城市的gdp常年獨占鼇頭,甩出省會城市石莊好幾條街。
唐城是一座堅強的城市,1976年的78級唐城大地震,共導致24萬人死亡,16萬人重傷,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快速崛起重生,唐城無愧於自己鳳凰城的稱號。
鳳凰涅盤,重登巔峰!
今天的唐城北站有些熱鬨。
東廣場的停車場,一輛嶄新的黑色路虎攬勝很是隨意地停在兩個停車位的正中間,一個身穿皮衣夾克的年輕男人叼著一根香煙,懶散地靠在主駕駛位置的窗戶位置。
不一會兒,兩輛豐田埃爾法緩緩駛入停車場,車子穩穩地停在路虎攬勝的正前方。
埃爾法的車門緩緩打開,一群穿得很是隨意的年輕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期哥,聽說盼盼讓人給欺負了?”
“誰啊這麼大膽子,居然敢動張家的公子!”
一大群穿得花花綠綠的年輕人快速地圍了上來。
張期從身上摸出了一包煙,打開煙盒,遞給了那群年輕人。
“兄弟們,你們都是我張期的家人,我弟在火車上受了點委屈,咱們必須給欺負我弟弟的那小子點顏色看看!”
“期哥說得對!”
“聽期哥的!”
張期發了一圈煙,隨後將自己手中的香煙點燃。
“嚇唬嚇唬就行了,都是小孩,彆惹出事來。”
“放心吧期哥,我們有分寸。”
就在這時,一輛老式的大眾輝騰緩緩行駛進入了東廣場停車場,一看見車牌號,張期立刻神情一凜。
“是光哥的車!”
車門緩緩打開,一個身穿白色休閒西裝的男人緩緩從汽車上走了下來。
男人鼻梁高挺,一雙虎目炯炯有神,麵容很是清爽帥氣。
看見張期一行人,男人輕輕歎了一口氣。
“搞什麼張期?”
“光哥,這不是我弟出了點事情嗎,在火車上讓人給欺負了,還在喜歡的女孩子麵前掉了麵子,我就是給盼盼找個場子,你放心,絕對不會出事的!”
鐘朝光的眉頭微蹙。
“張期,你多大了?”
“二十八了。”
鐘朝光輕笑一聲。
“二十八歲還能乾出這種事來?你們這張家真是沒救了!”
說完,鐘朝光轉頭就走,在這群幼稚的小鬼麵前,他一秒鐘都不想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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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火車車廂內,列車員拿著大喇叭對著每節車廂依次廣播。
“您乘坐的k號列車即將到達唐城,請在唐城下車的旅客提前做好準備。”
李鵬的頭發蓬鬆,像極了一個鳥窩。
他和曹清嘉姐妹告了彆,提著自己的行李箱就朝著車廂外走去。
“唉!李鵬,加個微信啊!”
李清辭大大咧咧地喊道。
李鵬則是自以為十分瀟灑地留下了一句。
“有緣自會相聚。”
便頭也不回地直接走出了車廂。
一出車廂,就看見張盼盼和那個背心男彪子扯高氣昂得等在車廂外邊。
“臭小子,等著瞧吧。”
李鵬根本就沒把張盼盼放在眼裡,徑直在他麵前走了過去。
推著行李箱走到東廣場,李鵬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香煙。
他剛要點燃香煙,就聽見張盼盼那極為囂張的聲音。
“火哥!就是他!就是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