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型卡車將魚排外圍的空間團團圍住,包裹得水泄不通。
一輛車身上印刷著赤壁重工的黑色集裝箱緩緩的駛向魚排方向。
隔著很遠,便有三五個身穿黑色保安製服的男人走向集裝箱。
開車的男人搖下車窗,光禿禿的腦袋上落下了一個重重的十字形刀疤。
“生哥回來了?”
為首的保安對著刀疤男點頭哈腰,他從口袋裡掏出煙,雙手恭敬地遞到刀疤男的身前。
刀疤男隻是咂了咂嘴,麵色不善。
“煙就免了啊,趕緊放行,老子等著睡覺呢,他媽的開了兩天兩夜的車,困死老子了。”
為首的保安臉上賠著笑。
“生哥,我們當然知道您這趟累啊,但是公司的規矩就是規矩嘛,例行檢查還是得執行的……”
“媽了個逼的正煩著呢!”
刀疤男罵罵咧咧地下了車,一把接過遞到手邊的香煙,隨後動作麻利地打開了集裝箱的貨箱門。
集裝箱內,裝滿了各種鋼材,沒有任何異常。
刀疤男將強壯的胳膊搭在小保安的脖子上,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檢查好了嗎,一堆鐵塊塊,這麼不放心,要不你親自數一數?”
身穿黑衣服的保安像撥浪鼓似的搖了搖頭。
“生哥你看你說的,我哪敢啊,查完了查完了,您也知道的,有錄像的都,咱們偷著說,就是公司的規定嗎,走個形式,我也不想麻煩您,您快休息去吧,有什麼事兒叫我,隨叫隨到!”
刀疤男咧嘴一笑,拍了拍保安的肩膀。
“你小子還算懂事,好好乾!”
說罷,刀疤男將集裝箱再次關好,回到了集裝箱的主駕駛室裡。
駕駛艙裡,副駕駛的位置坐著一個頭發隱隱花白的男人。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言不發。
見到刀疤男上車,他輕輕咳了一聲。
刀疤男趕緊把手上的香煙掐滅。
“沒事吧鳳凰叔?他們給的煙順手就接過來了。”
男人搖了搖頭。
“該抽抽,我就是喉嚨有些乾,不礙事。”
龐鳳凰眯了眯眼。
“生子,一會兒回去,找個乾淨點的空魚排,騰出來,記住那個空魚排方圓十裡以內,一個咱們的人都不能有,能離多遠就離多遠,這事兒你親自去辦,彆人我信不準。”
江生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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