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天藍樓會展中心。
德州市內最高的一棟建築。
高437米,可以鳥瞰德州市的任何一處地方。
此時此刻,海天藍樓會展中心的頂樓。
馬克吐溫此時穿著一身黑褐色的工裝套裝。
他全副武裝,耳朵上帶著無線耳機,頭上戴著一副防爆眼鏡。
地麵上早就組裝好了一架奧爾西t5000狙擊步槍。
馬克吐溫趴在地麵上,右眼緊緊盯著狙擊步槍的瞄準鏡,滿臉的嚴肅與認真。
愛德華半跪在他的身旁,手上抓著望遠鏡,鏡頭直指德州火車站的方向。
海天藍樓與火車站的距離不過隻有五百米,利用望遠鏡,剛好可以清楚地把德州火車站內的情景儘收眼底。
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愛德華的眼睛。
由於昨天的驟雪天氣,德州火車站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
乘客的數量眾多,人員擁擠不堪。
火車站周邊的很多小賣店,24小時快餐店都已經人滿為患,達到完全擠不進去的狀態。
愛德華的眉頭緊皺。
“狙擊任務最大的忌諱就是人員密集,倒不是說怕你準頭不準,把子彈打進彆人的腦袋裡,我們忌諱的是二次傷害,雖說殺手冷酷無情吧,但是也沒到濫殺無辜的地步,這子彈在人群中發生回彈,這麼多人,造成的傷亡……”
“愛德華,你彆搞笑了好不好,咱們兩個殺手,你在這計算傷亡?”
馬克吐溫一臉的不爽,但是眼睛依舊緊緊盯著眼前的瞄準鏡。
“真是搞不懂聞先生的想法,在這麼亂的街道上,找到一個人都蹤跡都很難,我們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個多小時了,連的一個影子都沒看到。”
馬克吐溫很是不滿。
為了活動方便,他隻穿了一層簡單的風衣,雖說生長在俄羅斯這種冰雪世界,但是一直趴在地麵上,馬可波羅的手腳凍得都有些僵硬了。
愛德華不停地跺著腳。
“聞人烈先生是怎麼說的來著?以他對宋春生的了解,他們一定會出現在很顯眼的地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一直都不是很理解,直到剛才……”
……
另一邊。
宋春生開著他的埃爾法一路上風馳電掣。
雖然小日子國招人厭惡。
但是不得不說,日係車絕對是六大車係中的第一名。
充沛的發動機動能,讓這輛埃爾法載著五個成年人依舊泵感十足,以極快的加速度在公路上急速行駛。
同時,日係車在省油節能方麵也做到了極致。
“昨天雪下得很大,春生,這邊路麵變窄了,開慢點。”
丁嬙看著窗外。
道路兩排的綠植早已經覆蓋上了皚皚白雪,潔白無瑕中,透露著枯萎的綠色,讓人感覺很是微妙。
“今天的火車站,應該很堵。”
宋春生撓了撓頭,他把車機上的高德地圖放大,連接火車站前的那小段路麵早已經變成了紅色,超級堵塞。
“一會直接下地下停車場吧,那樣的話,節省時間。”
丁嬙劃了劃地圖。
“走這條道。”
“還得是大姐牛逼!”
汪哥豎起了大拇指。
很佩服汪哥那股子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又裝作是什麼都明白的樣子。
一般人很難有他這種心態。
肖姚則是滿臉的開心。
剛剛得到了周傑倫演唱會的門票,她能不樂嘛?
而且在無形之中,她還將汪哥多年積累的小金庫掃蕩了一遍,一想到以後能夠時不時地掃蕩一下汪哥的小金庫,她的心情就格外的愉快。
她可從來沒說過,之後不會再打汪哥小金庫的消息。
如果汪哥知道肖姚的想法,現在一定會痛苦撓頭的。
在擁堵的道路上堵了半個多小時,埃爾法汽車終於行駛進了火車站的地下停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