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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天,早上張凡早早的就去查房了,周末不值班的話一般也都不會有手術,除非急診或者早早就安排好的特殊手術。薛飛偷懶沒來,這段日子老薛也是真的讓張凡給拖的累壞了,雖然嘴裡說著隻乾換藥,可手術忙的時候,他也得上,病曆寫不完的時候,王亞男絕對能把他拉著寫病曆。好不容易周末了,張凡也就沒再給他打電話。
“叔,今天給你換藥,恢複的不錯,就是最近你吃的有點太好了,天天不是肘子就是豬蹄子,沒必要的。”張凡對著一個下肢骨折手術後的老頭說道。
“哎!張醫生啊,你這就是不懂了,老話說的好,吃啥補啥,你還是太年輕了!”老頭估計是嘴饞了。人就是這樣,手術前疼的時候,張凡說什麼就是什麼,老頭特彆聽話,手術一做完,不疼了,就不怎麼聽張凡的了!
查房結束,張凡對著王亞男說道:“我今天有點事,你看著換藥行不行。”
“行,你去忙吧。你有事,早上就彆來了唄,還不放心我啊!”
“不是不放心你,我不來看看,心裡放不下,哎,乾這一行就這樣,行了,我不多說了我先走。”張凡對著王亞男說完後,又對兩個轉科的女醫生說了一句:“辛苦了!”
“不辛苦,不過,張凡你要請吃我們吃飯啊。”蔣妮妮笑著說道,姑娘伊笑如花,真的,張凡都不敢多看。
“嗬嗬!”沒敢再搭茬,張凡笑了一下就出門了。
“小氣!”蔣妮妮嘀咕了一句。
手足醫院,這個時候人很多,還是很少見的黑人,不隻是一個黑人,有好幾個黑人。李亮個子也不算矮了,可站在這幾個黑人麵前,就顯的不僅矮還很瘦弱。張凡看著他們的樣子,有點咋舌了。
電視裡,看著球場上的他們,好像都不怎麼高大,可當他們真正站在麵前的時候,直接就是一堵牆,黑色的一堵牆。這些人怎麼說呢,他們其中一個最高最壯的是職業籃球運動員,據說年輕的時候曾在nba打過幾年,現在歲數有點大了,就來華國賺錢。
按理說,這種職業運動員,特彆是商業化非常高的籃球運動員,收入應該不菲,可這個家夥真的是個窮光蛋,據王勇勇在籃球隊的哥們說,這個黑人都把薪水透支到下個季度了。這家夥就算沒錢,可身邊總是有這麼好幾個圍著他轉的黑人兄弟,有錢就揮霍,沒錢就借錢,存錢是不可能的。
這家夥不自律,吃喝嫖賭反正玩的很開,土豪據說簽訂合同三個月後就開始後悔了,因為他受傷了,上不了場,打不了球,直接就成養老了。傷情也不重和大姚的挺像,蹠趾關節損傷,但就是不能上場。土豪心裡虧的要死,扔了把可惜,不扔把還要花費巨額的手術費。正在猶豫的時候,就聽王勇勇的哥們說起了張凡的事情。
王勇勇的哥們是籃球隊的體能教練,主管運動員體能的,因為比較專業,也對口的把老板一家子的體能也操心上了。有一次老板鍛煉的時候,閒聊起這個事情,結果老板上心了。為什麼呢,因為手術費便宜效果還好。在華國想找個專業運動醫學的手術醫生,不要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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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看這幫子土豪,有錢的不得了,其實正兒八經的富一代,都是經曆過吃苦挨窮的奮鬥階段,買球隊是為了利益或者廣而告之,但錢不是大風吹來的,要給這個雞肋般的家夥請國手,估計他舍不得。所以這麼一聽,然後派人去打聽了一下後,就有了這幫子黑人的茶素之行。
張凡到醫院的時候,門口站著好些個早晨起來買菜、鍛煉的老頭老太太。畢竟是小城市,雖然在邊境上,外國人見過的不少,可這麼些黑大漢,而且還是打扮奇怪的黑大漢卻是第一次見,扒著大門看西洋景呢。
這幫子黑大漢,高大壯也就算了,打扮也怪異,花花綠綠的衣服,大金鏈子,超級誇張的金鏈子,如同沙僧胸前的佛珠一般。耳環都不算什麼,他們不是鼻子上有環就是嘴唇上有環。特彆是嘴唇上的,原本就非常厚實的嘴唇上在掛個亮晶晶的環,怎麼看怎麼像是兩個香腸被串在了一起。
王勇勇算是中間人了,這次也來了。遠遠的見到張凡,就高興的走過來擁抱了張凡。現在的他,日子過的也舒心了,因為膝關節的老毛病被張凡手術做好後,他下班之餘還能去乾乾健身教練,收入不錯,人也精神了許多。
“哈哈,張醫生,好久不見啊,想死我了!”王勇勇高興的擁抱著張凡。
“王教練,嗬嗬,怎麼樣,現在膝關節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