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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的專家一行在茶素讓大雪活生生的給堵了三天,飛機飛不起來,想走也走不了了。
這三天裡,可以說,茶素市燒傷科的醫生們水平提高了不少。
真的,如果不提高都對不起歐陽的良苦用心。就在吃食一項,歐陽照顧的專家,看著都讓人羨慕。
早餐,歐陽發動了能用上的所有關係,給專家們弄來了花粉,這種花粉可不是商場裡麵賣的那種混弄人的。
這種花粉是草原上的野花在每年霜降之前牧民們采集的,這種花粉是草原上特有一種大蜜蜂的食物,很是稀有。
這玩意的功效到底有沒有美容作用,不好說,但真的是好吃。
茶素的花粉,略比芝麻大一點,比芝麻更圓潤一點,顏色略帶一點發黃發黑。
這種花粉配上熱奶茶,熱酥油,還有饢,真是一種特有的美味。
世麵上根本見不到,因為產量太小都不能成為一種商品來上市。平日裡,誰家有孕婦,牧民們才會采集起來,然後全都供應給自己家的孕婦了。
因為這玩意太難采摘了,必須用馬尾巴做成的刷子一點點的在花朵上麵刷才能收集到,一個秋天能收集二兩都算是用了心的。
饢餅上沾一點熱奶茶,微微濕潤一點後,再抹上一點酥油,然後用這個有奶茶和酥油的饢餅沾上一點花粉。
輕輕的一小口下去,絕對的美味,邊疆饢原本就是一種非常勁道的麵食,混合著花粉,越咀嚼越是美味。
花粉中特有微量元素和維生素,在油脂的分解下,一股股特有的香味就會占領你的味蕾,吃完後,輕輕吸一口氣,然後從鼻腔中都能感受到一種自然的香甜。
中午,肉食什麼的都不用說了,直接就是邊疆美食大彙總。森林裡的樹菇,草原上的草菇,配上雪蓮泡的果子酒,輕輕抿一口,全身都是暖洋洋的。
吃好了,喝好了,而且生活上直接配備了幾個年輕的醫生跟著,真的,估計皇帝也就這待遇了。
熱情的讓專家們都不好意思說要走的話了,張不開嘴啊,茶素的醫生們太熱情了。
茶素的醫生們也沒閒著,輪番的上陣,提出來的問題都能彙總成一個燒傷科疑難解釋大全了。
歐陽收拾人一絕,但拉攏人也不差,她營造起來的氣氛,讓專家們離開時竟然有種戀戀不舍的味道在裡麵,真的是好本事。
在他們答應為茶素每年都留一個進修名額以後,歐陽也放出張凡,答應了他們,隻要有需要,張凡可以去支援他們。
這個進修名額看起來好似很普通,其實不然,全華國有多少基層醫院,有多少一線的燒傷醫生,而頂級醫院也就那麼幾家。
所以這個進修名額正兒八經是分配的,一年給一個省沒多少個,好多醫生等進修都從主治等到了副高。
送走了這些專家,張凡也進入了一年當中最忙的時候了。
邊疆總的來說農業人口還是占大多數,每年這個手,出門打工的人也回家了,在家務農的人也把糧食賣出去了。
大家有錢了,然後,看病的高峰也就到了。隨著張凡名氣在茶素的提升,越來越多的患者點名讓張凡做手術。
比如誇克縣,稍微家裡條件好的人,進醫院做手術直接就是一句話,張院來不來,不來我們去市區了!
我們的張凡也在冬天大雪紛飛的日子裡麵跑的熱火朝天。不光周邊的地縣,就連鳥市都是一周一趟。
不去都不行,關係拖關係,有人都能求到張凡老丈人的門口。
好在張凡也需要大量的手術量,也就自己辛苦一點。
因為好多次手術,張凡也明白了一件事情,一花獨放不是春。
沒有一個好的團隊,就算他手術再提升幾個檔次,有些手術他還是無法做下來。因為手術不是單打獨鬥的事情。
所以,如果周邊縣城請張凡做腦外的手術,張凡就帶著薛曉橋,如果是骨科手術,張凡不是帶著許仙,就是帶著王亞男。
也算是練兵了,頻繁而量多的手術飛刀,讓幾個沒習慣做長時間汽車的人腰杆都直了。
“這都堅持不下來,你還能乾什麼?你女友沒來的時候,我看你也生龍活虎的,現在怎麼感覺你都快蔫了!”
天已經早就黑了,做了兩台腦外手術後,張凡開著車和薛曉橋朝著市區趕。
俗話說,開車的不累,坐車的累,薛曉橋都快在車裡扭成蛆了。
“彆胡扯了,學校早就放假了,我對象回首都了。這幾天我估摸了一下,最少跑了有上千公裡了吧,再跑幾天都夠我去首都的裡程了。”
薛曉橋沒心思和張凡胡扯,女友放假回首都了,剛開始的幾天,薛曉橋如同瘋狗出了門一樣。
那個自由,那個得意,結果三天以後,原本精神的一個小夥子變的邋裡邋遢的。
“怎麼?天天吃泡麵?”
張凡笑了笑,故意問道。
“不能說泡麵了,從紅燒到酸菜,從煮著吃到乾拌著吃,我都快吃吐了。這學校為什麼要放寒暑假呢!”
張凡經過係統的加強和平日裡隻要沒有意外,天天早晨堅持著鍛煉,現在區彆就體現出來了。
好多專家大拿就說過這麼一句話,醫生本就是半體力工作者,要是沒個好體魄,病人還沒治好呢,醫生先熬不住了。
這話真的一點不算吹牛,看看老鐘,多大年紀了,還一身的疙瘩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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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老胡,和人爭論的時候,脖子上的肌肉就如同拳擊手一樣,要是老胡和人辯論不過,放出去肉搏的話,估計沒幾個心內的醫生能乾過他。
“你這樣不行啊,如此繁重的工作,還天天吃泡麵,彆給累的尿血了。
晚上我請你吃飯!吃大餐,你選!給你個宰我的機會!~”
張凡看著小夥子一臉像是腎虧的樣子,也想犒勞犒勞他,都是從單身狗過來的,真的算是大哥了解二哥的。
“算了,外麵的我也吃膩了。”
“嗨,給機會都不宰,看來是真的吃膩了,行了,上我家去吃,讓我老婆炒幾個菜,下個麵片,湯湯水水的熱乎乎的吃一碗,這天氣,再加點蒜末,乖乖,想都不能想,一想就要流口水!”
“不方便把,你們兩口的二人世界,我去打擾不好吧!”
原本就又餓又累的薛曉橋讓張凡說的口水都下來了,可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就是多雙筷子的事情。”
快到市區的時候,邵華的電話來了。
“我估摸著你也快進市區了吧,路上滑不滑,前麵怕影響你開車,沒敢給你打電話。
那朵和亞男還有許仙也來家裡了,你來的時候再買點水果,家裡隻有點乾果了。
晚上吃啥,想給他們炒菜吃米飯,都說不想吃。你想吃啥?”
“正好,那就吃麵片,都是熟人,就簡單一點。薛醫生也來家裡吃,多放點羊肉臊子。我們馬上就進市區了。”
掛了電話,張凡扭著嘴說道:“要狗都要到家裡來了。”
“什麼?”薛曉橋沒明白。
“前幾天不是武警的警犬阿虎也受傷了嗎。王亞男和那朵做了手術後,狗狗燙傷的厲害,雖然恢複了,但好像聽說以後也不能參加訓練了。
結果兩人直接把阿虎給扣在了醫院。人家武警的領導給我打了好幾次電話了。
雖然沒說開口直接要,但話裡話外的意思就是看個病還把病號給看丟了!”
“部隊上的軍犬警犬好像退役了也不能輕易流入社會吧。”薛曉橋聽了後,撇了撇嘴,他對動物無愛。
“誰說不是呢!”張凡也無奈的說了一句。
武警領導也真的不好意思要,人家醫生火裡來火裡去的搶救戰士,原本一個麵臨退役的警犬給也就給了,可這個阿虎是隊裡最好最年輕的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