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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的一生中,都有好多坎,有的就是土坡坡。當時覺得這個坎好像高的沒有辦法爬過去,結果等爬過去後,轉頭一看,也沒啥啊!
比如上學的時候,各種的補習,各種的考試,當時覺得太累了,上學的生活就像暗無天日的日子一樣,結果進了社會才發現,上學太幸福了。
而有些坎,說實話,真的難,難到讓人都懷疑這個世界了。
比如張凡,如果把他弄到非洲部落,不吹牛,估計他能說他是最白的一位。可在茶素,在醫院,護士們聊天八卦他的時候,往往從開頭說技術然後歪樓到怎麼美白了。
所以,張凡對於她們來說,也是偶爾的取笑的對象。而臉黑這個事情,是張凡擺脫不掉的小坎,有時候張凡也想過,為啥明星照黑了就一下帥出天際了,我不用照都是黑的,為啥會被人笑話呢?
不過也就是想一想罷了,但對於護士們的調笑張凡從來不介意,而且還有點沾沾自喜,因為這也從另外一麵明說張凡的群眾基礎良好。比如歐陽就沒人開玩笑,主要是老太太很難纏,惹不起。
但,有人也把張凡當做一個越不過去的坎。連吃羊肉都吃的蛋顫。
老常就是,老常從邊疆到了魔都後,剛開始的時候從來不介意彆人詢問他邊疆的事情,有時候還會主動說邊疆,就如同是和對方打交道的媒介一樣。
可自從摔了好幾個電話後,老常難受了,他開始注意了,他刻意的要抹掉身上邊疆的烙印。
比如吃羊肉,剛開始的時候,彆人都會說,來老常嘗一嘗南方的羊肉和你們西北羊肉有什麼不一樣嗎。
他覺得這樣不行,然後下決心不吃羊肉了。
結果,問題又來了,很多人會好奇的詢問:“天啊,你是邊疆人,竟然不吃羊肉?”
老常都快哭了。
所以,老常一改當年在邊疆高調的性格,做什麼事情都相當的低調,就怕彆人問他,就怕彆人知道他。
結果,這次又有人打電話來了!
“常醫生嗎?你好,我是惠豐的董事,你們院長給我說,你是邊疆來的?”
語氣很不客氣,凡媚上者必欺下,這話老周當年就說過。
女碩士的名流爹舔三島主子的時候,客氣的恨不得給對方鞠躬,這個時候對上普通的一個醫生的時候,語氣嚴肅的都讓彆人以為他主持腸胃擴大會議呢。
老常現在都有經驗了,以前的時候他接到這種電話很是興奮的,他覺得他終於能融入這個城市的主流社會或者是上層社會了。
這貨也是個舔貨,一點都在意彆人的語氣。要是低聲下氣的,估計早把電話掛了。
結果當砸了好幾部電話以後,老常有經驗了,但凡是稍微有點社會能量的人打電話問他是不是邊疆來的,他知道,絕對是要打聽黑臉的那個小子。
他都想朝著電話裡大喊一聲:“你管求老子從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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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敢!因為人家提院長了。
但也不甘心啊,糯糯的對著電話說道,“我是從鳥市來的。”
其實話裡麵的意思就是,我是邊疆首府來的,地縣上什麼瓶瓶罐罐,什麼阿貓阿狗的我不知道。你最好彆問我。
但是,擋不住啊。他實在擋不住啊,他都想把耳朵給堵上。
“張凡,茶素的張凡醫生你認識嗎?熟悉不熟悉!”
可是,當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老常心還是抽著疼,就如心絞痛一樣,吃速效救心丸都沒效果的疼啊!
不光疼,而且慌,心慌的就如同小學生要請家長一樣。慌的老常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捏著電話的手都發青發白了。
因為他怕彆人知道,他是真認識張凡啊!
“不認識!”說話的底氣都不足。
不過,好在對方也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