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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還沒到,茶素市醫院的婦科倒是出了點小事情。說實話,醫院裡一年碰到的意外,普通人一輩子估計都碰不到。
比如兄弟兩個人一起喝酒,或許是因為贍養老人,或許是因為財產分割,醉酒的兩兄弟,哥哥打破了弟弟的頭。然後弟媳婦不乾了,你敢打破我老公的頭?弟媳婦把大伯子哥的頭給敲破了,然後嫂子不樂意了,緊接著把妯娌的頭打破了。
然後,一家的破頭被警察送到了醫院,到了醫院如同就是一群被叨破了頭的鬥雞一樣,一個一個就腦袋是紅的,這都不是胡說的,是的的確確發生過的病例。醫生一邊縫著腦袋一邊感慨的好想是見了世麵,
還有幾個愛跳舞的老頭,不知道是年輕的時候就有嫌隙,還是年老了以後因為同一個廣場大媽生了隔閡,跳著跳著,幾個人湊在一團打了起來,年紀加在一起都上好幾百歲了,可身手還是不凡的。
不知道是怎麼的,或許是大媽們在場的緣故,其中一個老頭的耳朵被另外一個老頭給咬掉了,一口豁牙撩嘴的老頭,竟然這麼生猛,絕對有老夫聊發少年狂的架勢。
被咬掉耳朵的老頭,就和當年電視上的一隻耳一樣,一邊捂著耳朵,一邊從對方嘴裡想掏出自己的耳朵!
而婦科更是意外多見。周一的早晨,張凡剛到外科樓門口,就聽到隔壁婦科那裡吱哩哇啦的叫喊聲。張凡急忙過去一看,原來是爸爸打女兒呢。
說是打,其實就是抓著姑娘的胳膊,推來推去的。
愛看熱鬨的人那裡都有,大清早的,一幫手裡提著包子、饅頭、奶茶的老爺們,不趕緊去給大肚婆送飯,反倒是站在這裡看熱鬨,也是心夠大的。
本來天就冷,一群人守在大樓門口,進進出出都不方便。而且,醫院也不是吵架打人的地方啊。
“乾嘛呢!快鬆手。”張凡生氣的喊了一句,因為他看到好些小護士也在看熱鬨。
雖然張凡沒穿白大褂,可隨著職位的變化,氣勢還是培養出來了。大家紛紛該乾嘛的乾嘛,其實是人家小護士聽到張凡喊了一嗓子後,臨跑的時候說了一句:快跑,院長來了!
看熱鬨的是散開了,可這個中年男人不罷休,嘴裡罵著臟話,手底下仍舊沒放開。張凡緊趕慢趕,還沒走到跟前,就看到年輕姑娘捂著肚子,臉色蒼白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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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子略帶猶豫,可說出來的話卻不像話:“你和你媽一樣,彆給我裝,快起來。”
張凡一看,雖然還不能肯定,但他覺這個姑娘不是裝的,因為這個姑娘麵色蒼白不說,痛苦狀太明顯了。
三步兩步的走過去,仔細一看。
“快,往手術室送,大出血了!”在附近的醫生聽張凡這麼一喊,大家快速的過來幫忙,推平車的推平車,按電梯的按電梯。
剛進電梯,陳生電話來了。
“張院,您在哪呢,婦科那邊有人要跳樓!”張凡一聽頭皮都麻了。
原來啊,要跳樓的是這個大出血姑娘的媽媽。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湊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