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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院,哈哈!早就聽說你了,可惜緣見一麵啊。今天總算是見到了。”
三乙升三甲的院長,親熱的拉著張凡的雙手,搖啊搖啊的,軟而溫熱的手,讓張凡覺得好像捏著某個胖女人的手一樣。
而且,張凡一捏對方的手,就知道這位不是搞醫療出身的,因為對方這個年紀差不多有五十了,如果是醫療出身的,幾十年頻繁的各種消毒水或者酒精洗手後,手部皮膚不會這麼綿軟。
膩味的捏了半天,這位好不容易才撒了手。接機的人不多,就幾個領導模樣的人和幾個抗旗子的護士。大冬天的,張凡看著被凍的臉蛋後丟丟的護士,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蘭市的冬天,怎麼說呢,不是很冷,一年下三場雪,就已經是瑞雪兆豐年了。就像是脾氣溫乎乎的人,可在外麵站久了,還是能凍透的,再不冷,也是西北啊。
上了車,依維柯直奔市區,另外一輛120裡,幾個護士嘰嘰喳喳的聊天,“他就是張凡啊,黑不溜秋的,感覺好年輕啊!”
“當然年輕了,他和我一屆,我是護理係的,他是臨床係的!他現在都成專家了,我還再扛旗接人,哎!”另外一個護士頗有感慨的說了一句。
汽車上人多,三乙院長也沒有說什麼具體的事情,就是和張凡閒聊,很是健談的一個人,從醫院的建設心得談到了醫生隊伍的培養,從醫生隊伍的培養一直說到醫院的升格。
弄的張凡感覺他好專業好專業的,就好像茶素醫院被自己野生放養的一樣。當然了,張凡肯定不會說我們醫院一年多少億的營收,更不會說我們醫院現在實驗室還是國家的。
這玩意,人家掏錢了,在怎麼樣,也算個主顧不是。好在最後三乙院長說了一句,“我們還是有很大的不足啊,張院到時候一定要好好給指點指點。”
進了市區,也沒先去醫院,人家直接拉著張凡他們先去吃飯。張凡看著窗外熟悉而陌生的城市,心裡有點恍惚。汽車沿著黃河停在了濱河路上的一棟小樓邊上。
西北的飲食差彆不是很大,牛羊肉為特色。這棟小樓位置偏僻,也是牛羊肉外加一個特色牛肉麵。可門口停著一輛輛四個圈,張凡一看也明白,這個地方主營招待業務的。
包廂早就預定好了,古色古香。張凡心說,現在賣牛肉麵都要如此的檔次嗎?
其實張凡雖然是蘭市人,可他當年在這個地方就是個普通學生,對於高端的餐飲業不是很清楚。就像是很多城市一樣,有些餐飲業的位置偏僻的都能讓人吃驚,可生意好的不得了。這裡麵的奧秘,不是當年吃牛肉麵猶豫加不加雞蛋的張凡能懂的。
“張院,下午休息吧,明天再開始手術?”看著大家都差不多吃飽了,三乙院長笑著和張凡說道。
張凡想了一下,一共三台手術,明天開始的話,還要在蘭市住一晚上,不如下午就做。
他看著已經放下筷子的同事,問了一句:“大家都累不累?”
“不累!”
然後,張凡笑著和三乙院長說道:“具體我們聽院長安排,不過下午要是可以開始手術也行的,年底了,你們肯定很忙。”
三乙院長猶豫了一下,“時間是不是有點緊迫?”
張凡楞了楞,然後看了一眼王紅。
王紅也不知道今天是不是被開了光,竟然有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感覺,“院長,其實這種手術,在茶素醫院是常規手術。”
說完,然後也不再說什麼低著頭裝作喝茶。
“胡說什麼,她不是臨床的,她不懂。按說這種手術是應該謹慎,不過我們提前還是做了大量準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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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說,三乙院長的臉色變了變,不過仍舊是笑著說道:“張院對我們的工作能有如此支持,我也心存感激啊,既然這樣,我通知手術室和脊柱六科,咱們下午就開始?”
“行,下午開始。”
……
“聽說了嗎?張凡來醫院飛刀了!”
“是嗎,我的天啊,畢業以後,他就如同起飛了一樣。想想當年他賣的雞蛋,楞是比彆人小一圈。”
“等晚上要不同學們聚一聚?”
這是內科圈的同學,大學的同學關係很奇怪,往往大多數都是走著走著就散了的感覺。
對於張凡,說實話,大多數女同學算不上熟悉,現在說起來,其實挺恍惚的。
而外科就不一樣了。
“張凡來你們科飛刀了?”
“是啊。院長親自接機,去的全羊樓,剛領導來電話讓準備好,下午就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