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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茶素皮膚科在實驗室產的防凍液,和工廠生產的相對來說純度更高一點。這是茶素醫院營養科實驗性的能量棒,和軍品比能量更平衡,就是造價略微貴點但口味更豐富一點。
還有這是茶素普外科和數字研究所共同研製的快速縫合器,野外遇到皮膚肌肉破損,注射裡麵的局麻藥物後,可以快速縫合止血,就是縫合後的美觀程度還達不到醫生縫合。”
“哎呀,這是好東西啊,這是好東西啊,團部無所謂,可到了哨所,有戰士受傷,等到了連隊或者團部,傷口都超過縫合時間了,謝謝,謝謝張院啊。”
兩天的體檢,年輕戰士中心臟肥大的很罕見,主要是士官和軍官,特彆在高原超過六七年的,情況很是不樂觀。
還有就是凍傷,特彆是皮膚裸露的地方,都和老頭的腳後跟一樣,凍瘡好了又犯,犯了又好,導致皮膚異常增厚。
年輕的戰士雙手伸出來,都沒辦法看,十個指頭粗糙的就沒辦法當成一個人手,皮膚科的胖古麗,一邊給戰士們開藥,一邊抹著眼淚。
張凡他們走的時候,醫生們主動的搬著防凍液,搬著能量棒,看著雪峰上紅旗飄飄,紅旗下站著一群筆直的年輕人,車裡的醫生們沒人說話了,也沒說這地方該搬離,也沒人再說這是鬼地方了。
因為這裡有界碑,因為這裡屬於華國的地盤必須有人站在這裡頂風冒雪的看守著祖國的西大門。
茶素醫院被張凡吃了以後,部隊的體檢和療養住院都成了茶素醫院的任務,每年張凡都會帶著一批新人來這裡,有些事情,說是永遠說不到人心的,讓新人看看,國家的和平和寧靜,並不是這天生的。
畢竟觸動人心的還是切身體會。
以前老黃時代,老黃每一年都會帶著新人去監獄參觀學習,歐陽時代是經常性的組織扶貧開大會,而到了張凡時代,他對於什麼扶貧,他從來都不重視,這玩意就不是醫院能乾的。
政府給醫院安排的扶貧幫扶對象,有個屁用,歐陽支援了好幾年,年年給人家買羊買牛,想讓人家發展畜牧業,可到年底去再看一看,家裡毛都剩不下。
而且,讓醫院的醫生護士去指導人家脫貧,這不是開玩笑嘛,連止吐藥都能賣虧本,還指望教彆人脫貧!所以每年的這個扶貧任務,張凡都是承包出去的。政府也知道,不過人家也裝著沒看到一樣。
當然了,有這種操作的,滿邊疆也就茶素醫院一家,其他單位敢這樣,頭不給你捏腫了。
張凡重視的是這種能讓醫生護士切身體會到的情懷,不求你能怎樣,隻求你能在茶素安心的呆下來。
車都走遠了,部隊還在列隊歡送,歐陽轉過頭,輕聲的說道:“他們也是父母的孩子,這個年紀在家裡,還都能撒嬌的,我老太太拜托各位心臟科的專家,儘快研製出能提前乾預的藥物,拜托了!”
汽車裡,從來時的隱約帶著一種輕佻的感覺沒有了,剩下的都是沉甸甸的或許叫責任的東西吧。
沿著天山,從界碑開始朝著西南出發,路是真的不好走,這地方太冷了,據說全國最冷的上限,全都出自邊疆和東北。
這邊修的鋪裝路麵,一個冬天下來,到開春又遇泥土翻漿,直接就變成搓板路。再下點雪,路麵上全是冰溜子,說實話,這種路麵交給張凡開,除非是坦克,不然估計都得開進溝裡去。
上山容易下山難,在這裡體現的淋漓儘致。上山的時候,司機們時不時的還會吹吹牛,下山的時候,眼睛瞪的比驢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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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隊慢慢的直接可以說是挪動的行駛,一百公裡的路差不多走了又一天多得時間,天都要黑的時候,才進入牧民的冬季牧場中。
冬牧場,講究的是要背山低窪有活水,一個長約幾十公裡的山溝裡,駐紮著茶素最多得牧民。還沒有到地方呢,就是熏天的臭氣。
羊騷味和牛糞混合還有各種牛糞燃燒的氣體聚集在山穀裡,遠處看的時候,是嫋嫋炊煙,走進就沒那麼有詩意了,牛羊的鳴叫聲,牧羊犬的狂吠聲,感覺尼瑪到了城市的大十字一樣,格外的熱鬨,再混合著各種臭味,直接讓張凡好像又回到了當年坐大巴的時候。
牧區的乾部騎著馬,興奮的給張凡他們帶路,一路帶到一個避風寬敞草場上,汽車一字排開,然後一群牧民先把哈達掛在了醫生護士的脖子上。
也不用招呼,一個個的牛皮帳篷非常迅速的樹立起來。
這個時候,就不能再大吃大喝了,畢竟來義診的,又不是國家的單位,在部隊大吃大喝,有國家買單,還能說得過去,在這裡就不行了,牧民要宰牛宰羊,被張凡給拒絕了。
張凡的話牧民還是尊重的,按照牧區的說法,張凡這種給人看病給孕婦接生孩子,給老人做手術的醫生,也是活佛的一種。
帳篷裡,薛飛帶著手術帽帶著一群年輕人忙活著做飯。
這個貨,彆看沒正行,可做飯說實話,還是有兩手,不知道是不是三川人的緣故。反正他做的麻婆豆腐都讓醫院的廚子說是正宗的。
因為是高原,炒菜倒是方便,不過主食就比較麻煩,因為水的沸點低,很多食物都弄不熟,吃麵條都要高壓鍋裡煮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