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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裡,李存厚聽完這個事,就開始扭啊扭的,像是板凳上有釘子一樣。其實,他這是想讓張凡看到他的不安,然後讓他早點離開會議室,去實驗室。
對於這種事情,李存厚心裡甚至還有一種想法,屁大的事情也開會,張院現在也是越來越沒魄力了。
這就是人和人的不同,李存厚當年雖然四處拉投資,弄的像是騙子集團一樣,可人家實實在在是一隻享受待遇的,大學碩士博士,從來都不為小錢憂愁。
比如房子,當年的中庸就給人家發了鴿子籠,雖然鴿子籠,可那玩意在首都啊,當年多少人夢想有個鴿子籠啊。
去了金毛後,雖然不受資本家的待見,可基本待遇還是有的,出門有車,進門有床的。
老李當年缺的不是小錢,而是幾十億的大錢。所以,他其實就不太懂人間煙火的。
一聽有老板想拿分紅當房產給發了,他都沒什麼想法,按他的思路,這種屁事張凡一個人做主就行了,還開會!
至於任麗,已經進入了糾結階段,一會覺得房子好,一會覺得現金好。而歐陽則是堅定的現金主義者,這一點她和張凡有點相似。
而閆曉玉有點糾結,順手拿了一個計算器,她覺得要房子合適。
張凡現在說不糾結是騙人的,他和老李不一樣,老李人家當年是缺大錢不缺小錢,而張凡從小就尼瑪缺錢,所以對於這種事情不光敏感而且還相當緊張。
雖然現在可以說茶素醫院幾百億的身價了,但還是有點小家子氣。
一群人,說不出來個一二三,就連老陳都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要是一般事情上,有老陳在,話題都落不到地下,可今天冷場了。
房價啊,未來啊,這種東西,一般人真的把握不住的。
張凡有個大爺,當年蘭市第一批開出租車的,從公交公司被自主創業下放出來的時候,家裡的天都塌了,他老婆哭天抹淚的就差上吊了~!
因為從一個吃大鍋飯有身份的變成了一個個體戶,這個在當年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就算他一個月賺著以前一年的工資,可也還是不踏實。不知道祖上積了什麼德,他莫名其妙的開始買房子。
然後等出租車開壞了腰的時候,他已經在蘭市有11套房子了。雖然大西北的房子不值錢,可他還是成了人人憎惡的包租公。兒媳婦見到老兩口的時候,賢惠的都能評上十大好媳婦。
還有一個親戚,魔都的人,當年三線廠的工程師,被魔都挖去以後,自命不凡,賣了魔都的房子去大漁村拚搏,三十年後用半輩子所有的積蓄又把當年的房子買回來了。
所以對於張凡他們,彆看他們在患者麵前如同神一樣,可麵對其他問題的時候,也就是一普通人。
“要不,把考神叫來?”閆曉玉鬼使神差的說了一句。
歐陽立馬不樂意的瞅一眼,意思這是領導會議,這麼嚴肅的會議,是能隨便喊人的嗎,還有紀律沒有。
其實,閆曉玉上次和考神合作了一把後,她心裡覺得這種事情滿醫院好像也就考神能有點看法吧。
至於其他人,看看任麗無辜的大眼睛,看看李存厚扭成蛆的樣子,再看看張凡和歐陽,都沒辦法說。
而趙京津還有羅正國根本就沒參與進來,一進門一聽這個話題,直接打開筆記本開始看病曆了。
對於開會的紀律張凡比歐陽好多了,歐陽的時代要是開會三心二意,絕對能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鐵拳。
“嗯,多聽聽大家的意見說不定有用!”張凡笑著給歐陽說了一句。
歐陽看著張凡笑的向日葵一樣,就知道張凡心裡也沒底,也就沒再說什麼。
這就是當班長和副班長的區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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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考神急急忙忙的到了會議室,一看,臉都綠了。
心裡想的就是一個事情,“完蛋了,要交差了。”
張凡笑著打趣了一下,“來,讓咱們得總裁給大家說說。”
越是這樣說,考神越是緊張。
人這玩意,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平台,不患得患失才怪。他真的不願意回到當年雖然背著博士的名頭,可仍和一個科室就扔垃圾一樣,誰都不要他。
而現在,哪個科室的主任見到他,不笑嗬嗬的說一句:“當年我想要你,還是院長下手快啊,讓你去搞培訓了。我們科室也算你的娘家,沒事的時候給我們科的醫生加幾節課。”
忐忑的考神看完會議概要,心裡咯噔一下,進骨盆了。
我當多大的事情呢!
“其實,按照我們現在的資金,這個小區我們可以接過來,如果醫院資金緊張,我們培訓組可以努力一下,應該問題不大。”
“行了,你也彆謙虛,培訓集團就培訓集團,什麼培訓組,我們沒說要搶班奪權。
但你也彆驕傲,把你培訓搞好就行了,彆貪多嚼不爛,我們是醫院,可以做教育,可以做培訓,但不能做房地產。
我們又不是搞生意的。”
張凡打斷了這個貨的癔症,而且明確告訴他,彆給老子搞幺蛾子。
因為這個貨有前科,當初張凡想著十來萬打發了這個貨,結果和閆曉玉弄了小千萬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