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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路坦途正文卷第三百章熟人看病的尷尬邊疆的節日,特彆是法定節日比內地多,而且相對來說,邊疆人的壓力比很多內地大城市的壓力小。
大城市裡,也就能看到一群老頭老太太悠閒的跳著廣場舞,而年輕人們大多數一臉的焦躁。
不過在邊疆明顯就好了很多,草原上,森林裡,往往能看到年輕人們載歌載舞。
這種聚會超級簡單,有的甚至隻有一個音響,有沒有吃喝無所謂,如果有點酒,那麼就更高興了。
草原深處,大樹底下,有時候不光能方便一下,也能歡樂一下的。
什麼日子裡,醫院奇特的患者比較多?節假日!
這種事情,問問護菊大隊的趙子鵬,前列腺殺手何欣怡,他們最是有發言權的。
趙子鵬曾今就遇上過一個大爺,老頭說自己便中帶血,張子鵬就給了老頭一個塑料杯子,讓他去解大便。
老頭說自己不在家裡是排不出來的,趙子鵬也無奈隻能答應讓老頭回家排便,然後快速送到醫院化驗室,這個過程儘可能的不要被汙染。
老頭很聽話,回家排便後,急死忙活的把存了好幾天的玩意裡三層外三層的包裹了起來,不能汙染啊!
然後上了公交,結果一車的人都吐了!
尼瑪也不知道哪個毛賊,以為老大爺包的是寶貝,用刀子劃開了,發酵了好幾天的宿便,黑中帶著黃,黃中夾著紅的大便,黏黏絲絲抽著絲的,就像是哈喇子一樣,往往流啊!
一車的人,半車的人在吐啊!
司機都尼瑪瘋了!
還有何欣怡,也遇上過奇葩大爺。
都憋的上躥下跳了,何欣怡帶著幾個學生趕緊要處理。
何欣怡順口說了一句:“大爺,您這個比較典型,我能多叫幾個年輕人來看看嗎?”
老頭以為何欣怡說的是他的下麵,尿憋的臉都成關公了,大爺就是大爺豪氣滿滿,“看吧,這玩意有什麼不能看的,想看多久看多久!”
節假日醫院比較忙的科室,一般都是急診中心的外科,吃多了腹痛的,喝多了打架的。
剩下就是婦科和泌尿科了,而且主要就是各種啪啪啪出事的。網絡上,人均啪啪知識滿級!但實際情況……
比如很多人就知道個hiv!
最簡單的,過節的時候,很多人出行住酒店。出來玩,大家看看風景逛逛其他的城市,挺好。
酒店老板也能賺到錢。
可有的老板黑心,房間衛生能糊弄就糊弄,然後一家人住進去以後,第二天就和花果山的孫猴子一樣,毛多的地方,就是想撓一撓,然後一看壞事了,陰虱!
當初止吐藥剛出來的時候,某個超薄想著外麵蹭一蹭茶素醫院,不過張凡沒搭理它,尼瑪你一個賣橡膠的能和老子的止吐藥比?
結果沒想到這個賣橡膠認識好多人,最後九曲連環的找到了婦聯和十字,然後委托茶素醫院做科學調研。
也就一百多萬,張凡礙於麵子收了錢,給呂淑妍給了三十來萬,然後就把賣橡膠的給拉黑了。
呂淑妍以為占便宜了,天天拉著婦科醫生給患者做調研。
“我能不能問你一個疾病以外的問題啊?你的啪啪知識從哪來的啊?”
大概問了差不多有小幾千人,說是八零後的啪啪知識大多數來自於丸子國的馬賽克,而九零後的則來自於各大論壇!
很多人真不懂,套子預防的隻能說是血液傳播的,比如體液傳播的就預防不了。
特彆是這幾年,梅毒又抬頭了,尤其是在老年人群體中。這個疾病當年的威力不亞於hiv,比如彈棉花的莫紮特,還有好像是寫自己叔叔吃生蠔的莫泊桑,都中了這個。
甚至老莫還因為這個患了精神病,自殺了好幾次!
有些老人上了歲數以後,覺得反正沒幾年可活了,什麼都不怕,什麼都不管。
一天就吃一頓飯,吃多了舍不得,然後大把大把的買止吐藥,有的止吐藥已經不起作用了,可舌頭還在啊!
結果也不知道自己中招了,回家還是和藹的長輩,還喜歡親吻家裡的小孫子小孫女,緊接著兒子兒媳也跟著中招。
小兩口頭都打破,說對方不要臉偷人了!
還有淋病,這個病好像是個小透明,大多數人甚至都沒聽說過,但在14年傳染病的普查結果中,這個疾病的患者是排在乙型傳染病的第四位!
這個地位有多高?一百零八第四位啥概念,打老虎的武鬆,武行者啊!
淋病是怎麼樣的,做個通俗一點的說法,比如男女都有一把茶壺,男的茶壺嘴長一點,女的茶壺嘴短一點。
而得了淋病以後,首先就是壺嘴出問題,紅腫熱痛,緊接著壺嘴就開始分泌一些如同豆腐渣,酸奶酪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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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尿的時候,就感覺尿道裡麵排的不是小便,而是玻璃碴子!
男性的壺嘴就像是塗了口紅然後被門夾了一下,變的又大又紅,還一邊吐著奶白色的口水。
而女性的壺嘴就像是被油炸的兩個香腸一樣,還掛著或白或黃醪糟一樣的分泌物。
這個疾病還沒有梅毒,現在治療不難,撇著螃蟹步進醫院,幾天就能給你搞定,青黴素當年為啥一鳴驚人?
有的說是一戰立功了,有的說是治療肺癆了。
其實這都是教科書的正經回答。當年青黴素能比黃金貴,就是因為這玩意幾針就能治療梅毒!當年要是沒抗生素的出現,估計三島都不用打,自己就能把自己玩死。
不知道為啥,好像島國的人都比較怪異。
早年間,能得淋病梅毒的和後來hiv露頭的情況是一模一樣的,都是尼瑪貴族才能得的疾病!一群帶著假發穿著高跟鞋的男人,就喜歡難上加難!
淋病最大的後遺症就是不孕不育!多少傳承幾百年的家族最後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不是被底層老百姓乾死的,而是被淋病給搞的斷子絕孫了。
……
過節放假,滿城市的人就像是蜂巢裡沒了蜂王的蜜蜂一樣,有的急急忙忙的出城,有的急急忙忙進城。
茶素進出城市的路口堵得和腸根阻一樣。張凡邵華帶著張之博拉著盧老頭兩口子去了農場。
因為農場裡才是正兒八經豐收的日子,掛了霜的葡萄,吃一顆能甜到心裡去,各種的梨、蘋果,清脆清脆的,一口下去,光聽哢嚓哢嚓的聲音都能讓人口齒流津!
還有農場邊上來自雪山的河水中肥美的冷水魚,薄薄的魚肉輕輕在滾燙的高湯鍋裡打個滾,肉片屈卷在筷子上,咬一口下去,乖乖,迸裂出來的湯汁夾雜著蛋白氨基酸的分解,一呼一吸之間冒出來的都是無法描述的香味!
這個季節,張之博去一次農場,就不願意回來。
張凡跟著在農場住了一晚上,自己第二天就回了茶素。
早上剛進醫院,何欣怡就給張凡打電話。
“張院,您今天是不是總值班?”
“對,怎麼了?”張凡還以為何主任這邊來了難治性的手術。
結果對方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反正就是想讓張凡過去一趟。
張凡換了白大褂和王紅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朝著泌尿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