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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了大半個月，終於一場酣暢淋漓的大雨從雪山上蔓延了下來，大霧圍攏在雪山的半腰之間，霧霧蒙蒙中透著鬱鬱蔥蔥。
就像是女明星參加一些紅毯出席一樣，像是穿了一層白紗，又像是什麼都沒穿。
涼爽的天氣，也讓茶素醫院行政樓的工作人員們舒暢了不少。好些行政女工作人員私底下聊天的時候，都偷著罵張凡：“張黑子太摳門了，這麼熱的天氣，不給裝空調，熱的我大姨媽都紊亂了！”
“行了，你就彆抱怨了，你們單位的老樓的確是熱了一點，是人家領導不給你裝空調嗎？是電壓不夠，你看看你們的福利，小的有綠豆湯，冰紅茶，西瓜敞開了吃，大的月月給補貼。
我們單位倒是有中央空調，冷的你恨不得穿棉褲，來，我和你換！”
茶素行政的這位女同誌，抱怨歸抱怨，但是讓她調去其他單位，她還是打心底裡不願意的。
茶素醫院上班，要福利有福利，要麵子有麵子，誰家不生病，自己在親朋好友麵前那是相當有地位的。
茶素醫院五十個編製全部給了護士，不光普通吃瓜群眾議論紛紛，甚至同行也是指指點點的。
“我就知道茶素醫院的張黑子不對勁，選護士和選妃子一樣，這次這五十個名額，肯定都是給他的小三了，嘖嘖嘖，五十個小三，這人本事夠大的啊！”
幾個老頭，一邊說，一邊嘖嘖，也不知道是討伐呢，還是羨慕，感覺羨慕居多。
“他不是不行嗎？弄那麼多，有什麼用？”
“他是不行，你不知道吧，他們醫院專門生產了一種藥……”
“我知道啊，就是那個什麼止吐藥，挺貴的，一片好幾十塊錢呢，黑了良心的，賣那麼貴。”
“嘿嘿，人家才不用你們普通老百姓用的，人家用的是最好的，聽說吃下去就有效……”
茶素對於茶素醫院的傳說比較多，不是大家喜歡討論茶素醫院。主要是茶素醫院現在是茶素最厲害的單位，老百姓深怕他驕傲，所以才時不時的拿出來申飭他一下。
而業內的人，就不一樣了，本來和他們也沒啥關係，大家剛開始就是震驚。
因為這麼多編製一次性全給護士，好像張黑子有點本末倒置了。
然後，一群人討論，討論著討論著，就討論出問題了。
有的人支持，有的人反對。
然後從相互討論變成了相互攻訐，相互爆料。
而張黑子就成了背景板。
反對的居多，不過張凡不怎麼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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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王紅覺得不能這樣，和張凡彙報以後，就把茶素醫院護士的學曆放了出去。
“我去，我們醫院今年才算是醫生碩士化了，人家醫院護士已經碩士化了，甚至都快博士化了，這是不是有點人才浪費啊。”
“一個護士，弄出一大堆的博士，浪費啊！”
王處長的滅火變成了澆油。
一群人吵的格外的認真，其實屁用都沒有，也就是自娛自樂了。
這幾天，下雨張凡有點憂愁。
茶素這地方是河穀，極其容易遇上洪澇。
尤其是靠近山區的幾個縣，一到夏天就是被水環繞的結局。
自從張凡當了應急小組的組長以後，宣傳方麵下了大功夫，比如校園宣傳，夏季河水遊泳的這個事情，一遍一遍的強調。
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部裡來人了，這要是放在其他地方醫院，這個時候估計都雞飛狗跳了。
上麵來了，下麵就是裝樣子，也要裝著歇斯底裡的喊幾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