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幾次跟她在一起時,他都挺克製,但這一次他沒忍住。
一是酒太猛,二是她哭得太厲害。
那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太能激發男人潛藏在骨子裡的野性。
所以她哭得越凶,他就越狠。
蘇禾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沒辦法跟他臉不紅氣不喘地討論這種話題。
“很嚴重?”
見她一直看著車窗外不說話,沈北棠長臂一伸,直接將她抱到自己腿上來。
手不老實。
“沈北棠你乾什麼?”
蘇禾大驚,本能地緊緊攥住他的手腕。
“彆動!”他輕喝。
“你想乾嘛……”她壓抑低叫,慌忙看了眼駕駛座。
還好,中間的隔屏不知何時已經升起,將後排形成了一個獨立的小空間。
“我看看。”他說,氣定神閒。
“沈北棠!”她怒,小臉漲紅。
看?
看什麼看?!
“你若擔心阿格聽不到,可以再叫大聲點。”他輕哼。
蘇禾僵住,下意識又看了眼司機阿格。
一晃神,他的手又進一步。
“彆碰我!”
她氣急,本能地拉扯他的手。
“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碰過?”
哪知推拒的手卻反被他另一隻手捉住,甚至還遭他言語戲弄。
字字曖昧。
蘇禾怒恨交加,怎奈兩人力量懸殊太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就在沈北棠越發過分時,她胸腔氣血翻湧,倏地將他狠狠一推。
且順手——
啪。
一巴掌拍在了他臉上。
傷害性不高,但侮辱性極強。
男人的臉,瞬間全黑。
空氣凝固。
蘇禾有一瞬的懵逼。
她不是故意的,這隻是情急之下的反射性動作。
“打我?”
沈北棠黑眸危險半眯,從齒縫裡陰惻惻地迸出兩個字。
他的臉,從來沒被人打過。
她是第一個!
“我不——”
戛然而止。
麵對男人的死亡凝視,蘇禾下意識要解釋,但轉念一想,她為什麼要解釋?
就打他了,怎麼滴吧!
誰讓他對她這樣過分的!
都要離婚了還這樣欺負她,她憑什麼不能反抗?
如此一想,蘇禾心不虛了。
挺直腰板,與之冷冷對視。
見她理直氣壯沒有絲毫悔意,沈北棠怒火中燒,心裡那點漣漪頓時蕩然無存。
“停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