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拒著想要將蘋果扔出去,沈泠樂任由她將水果推遠,看著那滾落在地的蘋果,搖搖頭,輕聲道:
“可惜了。”
“確實有點可惜,她不吃我吃。”陸淩撿起了地上的蘋果,擦了擦表麵的灰塵,嘎嘣一口咬了下去。
“嘻嘻,挺甜的。”
格娜雖然腦子有些混沌,眼皮也不大掀得開,但看到她們這一幕,當即氣的想要吐血。
“你們……”
救護飛船終於到了,不過格娜如今已經沒有剛被砸的時候那麼暈了,也就精神有些懨懨,她不想那麼快就離開這裡,於是強撐著對救護人員道:“我沒事,不需要去醫院。”
沈泠樂不讚同地搖了搖頭,責備地看了她一眼,“怎麼可以忌諱就醫呢,有病就得去看,不然留下後遺症怎麼辦,你瞧瞧,現在就開始說胡話了。”
格娜感覺自己所有的好脾氣都要被沈泠樂磨沒了,咬牙切齒道:“我說了我沒事。”
沈泠樂歎了口氣,將她推進救護飛船裡麵,“你這孩子,又開始說胡話了,剛剛還說自己是個馬桶,內裡在旋轉呢,這會兒又說沒事了,怎麼反反複複的,聽我的,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腦子,檢查一下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噗哧——”在一旁攙扶著格娜的陸淩不小心笑出了一聲,意識到有人在看她,又連忙縮起了肩膀,將自己的頭埋了下去,臉朝著地麵繼續偷笑。
格娜氣得推了沈泠樂一把,“我什麼時候說過那種話了,你不要胡說八道!”
她這輩子都不可能給自己做那種比喻!
沈泠樂看向醫護人員,無奈地攤了攤手,“看來真是病糊塗了,還是有必要將她帶去醫院仔細做個檢查的。”
醫護人員點了點頭,上前去接手格娜。
格娜被人架著,當即想要掙紮,“放手。我說了我沒病,頂多是輕微腦震蕩,休息一會兒就好了,沒必要去醫院檢查。”
沈泠樂像看小孩一樣看著她,“格娜,彆胡鬨,聽醫護人員的話。”
“你!你!”格娜胸膛劇烈起伏,咬牙切齒地看著沈泠樂,可醫護人員見她情緒不對,給她紮了一針,她隻能疲軟著身體,任由醫護人員抬走。
人被帶走,陸淩終於忍不住放聲笑了起來,笑了足足三分鐘,把所有好笑的點都回憶完了才停了下來。
“沈姐,你說那蘋果怎麼就砸得那麼及時呢?而且力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陸淩覺得發明那顆蘋果的人簡直是天才,對的時間,對的地點,對的力道,咻一下就砸了下來。
剛好就把她討厭的人給砸昏頭了,而且還沒有血腥的場麵,否則她還真笑不出來。
沈泠樂垂下眼眸,嘴角也揚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誰知道呢。”
“就是!誰知道呢?你們憑什麼說是有人故意謀害她?這蘋果長在樹上就有自由掉落的可能,誰還能管自然的生長規律?你們也太陰謀論了吧!”
陸淩雙手插腰,不服氣地和這些穿著某組織製服的人據理力爭。
簡直莫名其妙,格娜自己倒黴,剛巧站在了那一塊地方,蘋果又剛巧砸了下來,怎麼就成了有人刻意操縱蘋果墜落,又怎麼就成了故意傷人了?
還帶著一堆專門的設備前來,陸淩覺著格娜這一砸果然腦子被砸出問題來了,這不,如今不就出現了被迫害妄想症嗎。
前來檢測的人道:“那你說,當初你們三個人都站在樹下,為何隻有格娜女士頭頂上的蘋果鬆動,又恰恰對準她的頭顱中心砸了下來?”
陸淩都無語了:“都說了是巧合了,那是她倒黴好吧,這也要怪我們運氣好?”
那人不信她的話,掏出一套專業的鑒定設備和同伴們展開細致的調查,隔離現場,不放過任何一處細節。
“砸到格娜女士的那顆蘋果呢?”做好了一應的數據測量,眾人確定了蘋果掉落的位置,找到了蘋果掉落前所在的那棵樹枝。
陸淩撇了撇嘴,“被我吃掉了。”
那人不悅道:“那是證物,你怎麼能吃掉?你知不知道——”
沈泠樂向前一步,護住為她據理力爭的陸淩,“我們無需知道你所說的那些事,再者,這是我的果園,我有權處置這裡的東西,今日能讓你們進來已經是我網開一麵,你們調查完就趕緊離開,不要做多餘的事情,尤其是不要與我的客人爭吵。”
“你囂張什麼,據我們所知,你與格娜女士有私人恩怨,我們嚴重懷疑就是你故意操控物件故意讓蘋果砸在格娜女士的頭上,你的行為涉嫌故意傷人,等我們調查清楚以後你逃不掉的!”
沈泠樂聞言,挑了挑眉,“私人恩怨?誰和你說我和她有私人恩怨的?我怎麼記得她一直對外稱我和她是好姐妹?”
那人被她這麼一嗆,竟有些不知說什麼好,隻能轉移話題,“總之,你有嫌疑,無論你是否允許我們進來調查,你最終都得配合我們的工作,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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