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野離開,包文萱搓著手感慨,“他人還挺好的呢。”
“對啊!”溫然唇畔掛了一抹笑,“你不覺著他長得很帥麼?”
“還行吧。”
很顯然,蕭辰野沒長在包文萱的心巴上。
“走,咱們也彆乾坐著了,”得忙活起來才行,萬一蕭辰野帶了獵物回來,連個能把它做熟的地方都沒有,那真是笑死了。
溫然一臉淡定的打開了包裹,從裡頭掏出來了一個鐵鍋,一柄馬勺,還有兩套碗筷。
包文萱:“……”
還是很震驚。
她訕笑著,“那你先弄著,我去撿點柴火來。”
“好!”
大家望著二人都很震驚,可也不知道做什麼,三三兩兩聚在一堆,看著二人跟小蜜蜂似的忙活。
蕭辰野回來了,拎著一隻野雞大闊步的走到了溫然的麵前。
溫然察覺到眼前有人,抬起頭一看,是蕭辰野。
“回來這麼快?”
她本以為自己這鍋米粥燒好了,蕭辰野都不見得回得來。
“嗯,”他手裡還拎著一隻野雞,望著鍋裡沸騰的白米粥,蕭辰野有些懷疑人生,“你、你下鄉還帶著生米?”
溫然淡定,“反正放在家裡也沒人吃,我乾脆帶來了。”
沒等蕭辰野說話,四散的知青們就湊了過來,咽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
蕭辰野下意識皺眉,他望著眾人,有些莫名的,“都看著我乾啥?”
饑餓已經占據了頭腦高地,大家夥兒看著那野雞,眼珠子都要轉不動了。
“不是,你還愣著乾啥?”說話的,是一個戴著眼鏡的男青年,“野雞打來了,不知道去做嗎?
我們死裡逃生,總不能指望著我們做吧,你就沒點眼力見兒?”
溫然:“?”
她驚呆了,天呐!
這人是沒有臉皮的嗎?
誰料,這句話算是開了個口子,大家夥兒的聲響,此起彼伏,“對啊,而且我也沒見過這帶毛的東西,我可不會收拾。”
“咱們不用收拾,擎等著吃就行。”
“哎呀,快點吧,真的挺餓的。”
蕭辰野沉默半晌,蹦出來一句,“你們喝多了?”
不然,咋會這麼不要臉?
眾人有些不明所以,“怎麼了?我們沒喝酒啊。”
“沒喝酒,那就想辦法自食其力啊!”蕭辰野席地而坐,掏出匕首給野雞開膛破肚,“我又不是你們的老媽子,能把你們捎帶回來,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這是我打的野雞,憑什麼分給你們?”
溫然挑挑眉,慢條斯理的攪動著鍋裡的米粥,“哎呀,還真是活久見,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啊。”
她們不敢和蕭辰野起衝突,但是對於溫然,可就沒什麼顧忌了。
“有你什麼事兒?再說了,你身為一個知青,怎麼這麼不知道團結?還有,這一鍋米粥,你不會打算獨占吧!”
先前挑事兒,指著溫然鼻子罵的女知青又蹦了出來,鄙夷的望著溫然,“彆這麼自私!”
“那當然了,”溫然笑著,“這鍋、這米、這水,都是我的,憑啥給你們分?憑你們不要臉?”
“你就是自私!”
那女知青還要說什麼,她身後站著娃娃頭的小姑娘卻將她攔住了。
“你倒是不自私自利,剛剛吃餅乾的時候,也沒見你分我兩口。”
女知青下意識,“你要不要臉?那是我的東西,我憑啥分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