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然用行動告訴他們,那是肯定來不及的。
十條胳膊,十條腿,溫然挨個實驗了一遍,從一開始的手生,到後來,慢慢就變得純熟了。
卸掉的動作乾脆利索,就連裝上胳膊腿兒的動作,也是瀟灑的令人害怕。
五個男人被溫然折騰的痛哭流涕,隻說自己往後要改頭換麵、重新做人。
溫然思考半晌,將他們身上帶的東西搜刮一空,就擺擺手,大發慈悲的放了他們一馬。
想想真是令人唏噓,她得了練手的機會,還拿到了錢,雖然四個人身上加起來沒湊夠二十,但……
蒼蠅腿兒也是肉啊!
溫然一星半點都不嫌棄。
走著走著就到了棉紡織廠的家屬樓附近,聽到裡頭傳來的談話聲,溫然隻覺著有些物是人非。
議論對象自然是關於李成剛的。
畢竟這可是她們天天都能看見的人。
“哎喲,那李家真是個遭了瘟的,難怪生不出來男娃,合著專門乾這喪心病狂的事兒了。”
“要我說,那蕭家女娃娃也是可憐,都說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可跟了這麼個人,一輩子都完了。”
“啥一輩子完了?沒娘家撐腰的,才是一輩子都完了呢!跟你們講啊!內部消息,蕭家那老三,就是當兵那個,給倆人辦了離婚。
現在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就連女娃娃都被蕭家弄走嘞!”
“啥?”人群裡有個老娘們格外憤憤不平,“這蕭家人咋能這樣?這不是落井下石嗎?”
眾人:“?”
這話一出,就連溫然都沒控製住,扭頭看了一眼。
“啥玩意?你說啥?”
老娘們見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登時洋洋得意的,“我說她們蕭家不講道義啊!
老李家現在正是艱難的時候,你說蕭晨月那個做兒媳婦的,不跟李家一起共度難關,還能指望誰呢?”
眾人目瞪口呆,“不是,王菊花,你沒搞錯吧,那可是個人販子啊!”
“人販子咋了?那人販子也是人啊!”
王菊花振振有詞的,“蕭家人不地道,往後可不能跟她們做親家,嘖嘖嘖,要是擱以前,我年輕那會兒,彆說是離婚了,這樣不安分的老娘們,就算是給她沉塘了,也沒人說個不字兒的。”
“我呸,人蕭家已經做的很不錯了,還沉塘呢!要我說啊,你年輕的時候,就該被沉塘,省的老了還禍害人。”
“嘿!你這話啥意思?”王菊花不樂意了,“我相夫教子一輩子,安安分分的女人家,你說這話,跟指著鼻子罵我有啥區彆。”
“沒區彆,就是罵你呢!畜生玩意兒,你也就在我們麵前裝裝好人了,你咋對你兒媳婦的,我們都看在眼裡了。
等到你老了,可彆指望你兒媳婦伺候你……”
那邊罵著罵著都快打起來了,溫然心裡有點欣慰,看樣子,還是明眼人多一點,知道這事兒,歸根結底是李成剛不做人。
不過……
她扭頭看了一眼那個叫王菊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