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天亮了,雨也停了,天邊架著一道彩虹橋。
空氣裡還帶著水汽,朦朦朧朧的籠罩在傻麅子大隊上,比照著彩虹,再望著連綿不絕的青山,以及環著青山建立的小小村落。
也有著彆樣的美感。
溫然咧嘴笑了笑,先給家裡的小雞跟核桃弄了吃的,自己從空間裡掏出來個小蛋糕,墊墊肚子就收拾東西上山了。
倒不是她多麼勤勉,實在是被人算計到了頭上不還擊,不是她的作風啊。
這段時間打豬草,她辨認最多的就是斷腸草。
斷腸草是一類草藥的統稱,隻要豬吃了會拉稀,甚至喪命的,統統被稱為斷腸草。
上山溜達這一圈,沒看見多少斷腸草,反倒是看見了不少鮮嫩的蘑菇。
一簇簇的,擠擠挨挨,光是看著,溫然都覺著自己的口水要掉下來了。
滿腦子都是五個大字兒。
小雞燉蘑菇。
家養的雞舍不得宰殺,那山上的野雞,就可以可勁兒的霍霍了。
頭狼沒多久就聞著味兒找來了,好像是對溫然有點意見,自從遇見她,那張嘴巴子就沒合上過。
像是在罵罵咧咧的。
想想也是應該的,畢竟她也沒想到自己會一夜沒回來,不但沒有給傷號提供良好的照顧,甚至把傷號辛辛苦苦打獵得來的東西都一鍋端了。
嘶~
確實畜生了點。
溫然:“……”
她目光淡定,一臉從容。
反正一人一狼跨物種了,她也聽不懂它在罵啥,無所謂啦!
“你現在傷好了吧?”
頭狼:“?”
它忽然就卡住了。
狼心裡多了點感動,行吧,好歹還知道關心它呢!
不過,這兩腳獸實在是太厲害了,自從喝了她給的水水,身上的傷口一天就好全了不說,它甚至感覺自己比以前更加強壯了。
遲疑一瞬,它點了點頭。
溫然理所當然的,“這幾天的撫養費還沒給,正好這次遇見了,你一次性結了吧。
給我多抓幾隻雞來,我晚上有用。”
頭狼:“……”
那雙幽綠色的眼眸定定地盯了溫然半天,最後,它悶不吭聲的跑走了。
接下來溫然要做的就是撿蘑菇還有收雞。
頭狼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能耐一點。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給她抓來了五隻野雞,甚至還發現了一窩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