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田三宗的親事,彆人不知道是咋回事,蕭母可知道啊。
“你……”
李麗紅咬著唇,“嬸子,就算我跟辰野哥的事兒沒成,你也用不著惱羞成怒,跑過來詆毀我吧?”
“詆毀?”蕭母忙不迭擺手,“你可彆張嘴就胡咧咧啊,什麼叫做你跟我們家老五的事兒?
我們家老五,跟你清清白白的。”
“清白不清白的,您說了不算呢,”李麗紅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抬起手,撩了一把自己耳邊垂落下的頭發,笑盈盈的,“這話,得他親口跟我說才成。”
“得了,不用整那些沒用的,”蕭母直言,“老五是從我肚子裡爬出來的,他稀罕誰,討厭誰,我這個當娘的,看的清清楚楚。
再說了,當初你跟田三宗那醜事披露出來的時候,我兒子不就在旁邊看著麼。”
蕭母不吵,直接擺出事實,講道理,“他要是真稀罕你,甭說是一點似是而非的抓奸了。
就算是你揣著崽子,我兒子也照娶不誤。
可那天啥樣,大家夥兒可都是長了眼睛的吧。李麗紅死不要臉,拚了命的往我兒子身上貼,要不是溫知青在,說不準,還真叫她得逞了。”
蕭母給了李麗紅臉,奈何她不要呢。
既然這樣,那就彆怪她說話難聽了。
“你……”李麗紅咬著唇,“嬸子,你說話不用這麼難聽吧。”
“這還難聽?”蕭母嘖嘖出聲,“我這都是照實說的。”
她笑眯眯的,“你喜歡三宗、三寶這種類型的,我們沒啥意見,各人有各人的喜好麼。但你要是胡亂往彆人身上潑臟水,那就沒意思了。”
“怎麼是潑臟水了?”李麗紅抱著胳膊,不屑的,“您就知道,溫然沒有問吳嬸子要三百塊錢的彩禮錢?”
“就是啊,”吳菊花見縫插針,還不忘詆毀溫然,“我都一把年紀了,難道,還會往自己個兒的身上潑臟水嗎?
要不是溫然這死丫頭說話太難聽的話,我咋會把這麼丟人的事兒說出來?”
蕭母氣笑了,她大手一揮,“彆跟老娘嗚嗚渣渣的,打量著你們心裡想啥,我不知道呢?
我呸,你們還真是會打算盤。不就是尋思著溫知青能耐麼,想娶她回去,伺候你們全家的。”
“這女人結婚,不就是那點事兒嗎?”
人群裡對蕭母的話,多有不讚同,“結了婚,生兒育女,料理家務,都是女人本分的事兒。”
蕭母:“……你能耐,那你把閨女嫁過去吧。”
你彆說,這死老娘們,還真是心動了。
三百塊錢的彩禮呢,要是真的拿到手,賣一個閨女,就能解決倆兒子的婚姻大事。
她樂顛顛的衝著吳菊花笑,“你要我閨女不?聽話好使喚,三百塊錢的彩禮,你要就領走,往後我跟她一點瓜葛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