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看著呆頭呆腦的,沒想到這麼機靈。
“觀察的細致入微。”
蕭晨星嘿嘿一笑,“那是,然然姐,你也彆太小看我,我雖然學習不行,但是,這不代表我其他的不行啊。”
溫然樂了,“對!”
她抬手,揉了一把蕭晨星的頭,“咱們,每個人都有各自的閃光點。
學習不行,不代表一切都不行。”
紅果也湊過來,“姐,我也要,揉揉我。”
“好嘞!”
隨之湊過來的,是一顆滾圓的,大胖鬆鼠的頭。
溫然看著鬆豬,眼神一閃,臉上露出個惡劣的笑容。
“duang~”
一個腦瓜崩,一下子就把鬆豬整懵了。
一樣的訴求,怎麼到了它這裡,就變得加大劑量了?
鬆豬不懂,鬆豬要鬨。
大半夜,鬆豬就在溫然的房梁上,上演了一出激情上吊。
溫然眯著眼看見了。
翻了個身,當做自己沒看見。
無語了。
這一大家子,多少都帶了點表演型人格。
鬆豬這行為,跟大隊長白天叫囂著跳河,又是區彆?
她還就不信了,鬆豬舍得拋下眼前的好日子,就這麼嘎嘣死了。、
果不其然,溫然還是了解鬆豬的。
表演了一會兒,見沒人搭理它,鬆豬自己訕訕的順著房梁,搖著自己的肥屁股,吭哧吭哧下來了。
算了算了。
大鼠不計小人過。
好日子還長,就這麼死了,可惜了。
還是睡覺吧,明天得早點起床啃鬆果呢。
一夜,無夢。
第二天,天光大亮,溫然就被大隊長從炕上挖了起來。
“啊啊啊啊!”
隔著門板,大隊長的叫聲卻能在溫然的耳邊,三百六十度環繞。
“起來了,起來了,彆吵了!”
溫然憤憤爬起,打開門,頂著個雞窩頭,對上門外那一二三十五六七八雙眼睛的時候,人都麻了。
“額,”一腔怒火,都成了啞炮。
哈哈哈哈,你看看這事兒整的。
早前也沒通知她幾點起床。
看看這整的,多讓人不好意思啊。
一大堆人,等著她一個。
溫然訕笑,“大家夥起的都挺早的哈!”
“沒事兒,”大家夥對於溫然賴床的事情,都有種屢見不鮮的淡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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