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鬆豬再努力,那嘴巴子就那麼丁點大,趕不上核桃跟老狼,舌頭一卷,那水位就明顯下去了。
喝到最後,水碗裡的水乾乾淨淨,鬆豬濕漉漉著毛,滿足的癱在水碗裡。
核桃看著鬆豬,伸出舌頭添了一下自己的狼吻,而後喪心病狂的對著鬆豬下了嘴。
溫然:“!!!”
那一瞬間,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靠啊!
好歹是她從大西北帶來的活特產,雖然長得像小豬,胃口也像小豬。
可養了這麼長時間,都有感情了。
要是讓核桃給一口吞了……
“啊啊啊,鬆嘴啊!”
溫然去摳核桃的嘴巴子。
核桃很配合,將唧唧叫的鬆豬吐了出來。
而後,在溫然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又眼疾嘴快的將鬆豬吸溜進去了。
溫然:“……”
這時候,溫然就算是再蠢,也意識到核桃的打算了。
它好像對鬆豬肥嘟嘟的肉體,沒有一點興趣。
吸溜來,吸溜去,純粹是貪圖它皮毛上的小甜水。
溫然沉默了。
天殺的。
難道她對這些玩意很苛刻?
既然威脅不到性命,溫然也不想管了。
反正掏出來,它還要再吸進去,白費時間。
核桃認認真真把鬆豬嗦了一遍。
等它覺著自己嗦的差不多了,將鬆豬吐出來的時候,鬆豬已經失去了靈魂。
它像是一隻芒果核。
溫然:“……”
嘖,怎麼說呢,慘不忍睹。
核桃的口水臟不臟不知道,但真的很臭。
鬆豬一邊乾嘔,一邊在地上挺屍。
最後還是溫然看不下去了,相當嫌棄的拎著它的尾巴,將它甩到了水盆裡,用胰子仔仔細細給鬆豬搓了個澡。
行吧。
洗洗還能要。
自然,調皮搗蛋的核桃就挨了溫然一個大逼兜。
核桃現在已經成橡皮臉了。
換而言之,不要p臉。
挨了巴掌,它還好意思笑,還敢往溫然的麵前湊。
日頭漸漸西沉。
晚霞鋪滿了天空。
“吱嘎~”
紅果驚喜的聲音響起,“姐,你回來了!”
“回來了,”溫然正在往麵條裡撒乾麵,“我晚上做了好吃的,你去把叔、嬸子,還有晨星都叫過來,一起吃點省事兒了。”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