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沒倆小時,沈家就上門來接人了。
望著沈月月臭著一張臉,溫然滿臉微笑的接下了報酬。
講真的,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多。
五百塊呢。
都能蓋大半個青磚大瓦房了。
難得的,溫然對沈月月有了好臉色,“回去的時候,注意點傷口哈。”
沈月月一臉的一言難儘,“不是,你未免也太現實了吧。”
“現實咋了?”
這五百塊錢放到黑市上,咋說也能換個千把斤糧食,蕭家一大家子人,吃個三年,問題不大。
溫然一句反問,給沈月月噎的無話可說。
她不甘心,一直以來,她都是那個最難纏的問題學生,眼看著冒出來一個比她還難纏,還不按套路出牌的,她心裡那叫一個難受啊。
“那我問你,要是早知道救下我,能讓你得到那五百塊錢,你還讓我洗衣裳嗎?”
溫然:“……”
不是,精神分裂的,腦瓜子都有毛病吧?
看在五百塊錢的麵子上,溫然沒放開了呲她,隻是語重心長的。
“嘖,小姑娘,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小小年紀,不要逃避勞動,再說了,你洗的是你自己的衣裳,也不吃虧。
乾啥對這麼一件小事兒耿耿於懷呢。”
沈月月堅持,“你就回答我,讓不讓我洗。”
溫然:“……”
她翻了個白眼,“讓,真是慣得你沒邊,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的衣裳自己洗。”
聽著溫然理直氣壯的話,沈月月張張口,卻不知道該怎麼強有力的反駁。
半晌,弱弱的,“可是,這是五百塊錢。”
溫然抬起手,晃了晃手裡那一疊錢,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這是你的買命錢,洗衣服,那是另外的價錢。”
沈月月服了,徹底服了。
沈家人在旁邊聽了全程。
怎麼說呢。
走的時候,各個臉色怪異,一臉的欲言又止。
恨不得把,快來問我這幾個字寫在腦門上。
對此,溫然的回答是——
看在那五百塊錢的份上,我輕輕的關上大門。
哈,既然欲言又止,那就彆言了。
她對那些個破事兒,一點興趣都沒有!
送走了沈月月,溫然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
哎媽呀,舒坦,上山一趟,雖然獵物沒抓到,但得了五百塊錢,咱也是美滋滋。
以後這樣賺錢的好事兒,請多多來。
嘻嘻嘻,她就是個俗人,最愛錢了。
現在積累財富,等到恢複高考,改革開放了,她就能拿這些錢去搞點生意做做。
畢竟是未來人,占據了先知,做生意,肯定是有優勢的。
可惜啊。
可惜她不知道哪片的房子會漲價、拆遷,不然的話屯一片房子,等拆遷的時候,直接賠樓。
到時候兩眼一睜就是收租~